他一开始还不敢確定,面前的人是不是他的叔父。但现在,那人是谁已经无关紧要了。

这枚虎符在楚藩最脆弱的时候降临到了这里。如果是在楚藩的全盛期,一两枚虎符根本就不足以动摇楚王的权威。因为就和普王一样,楚王也有许多办法来反制虎符的压制,光是从巫术出发就有19种。然而当楚王的权威需要靠白玉京的符令来维持时,削藩就已经不可逆转地开始了。

门外,走廊上。“马宗”独自走在哪里,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正如他突元地到来一一和马希范,以及许多人猜测的一样,他根本就不是马宗。真正的马宗还被杨林扣在碗里当人质呢,根本就出不来。

马宗在这里只是一个面具,一个切入谈话的藉口,好让他在所有人毫无防备的时候提出自己的方案,让虎符最恰当的时候给所有人留下最大的震一一作为一名绣衣使者,作为汉皇的密探,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那绣衣使者走过一个拐角,他在僻静之处正要撕开自己的麵皮露出另一番相貌,却看见十步之外有一名提著长剑的白衣剑客。

匣中霜刃照孤鸿,

十步寒光裂朔风。

问罪苍天悬北斗,

独向苍茫月终。

“太白金星!!!”绣衣使者叫出了这个令他无比恐惧的名字,因为太白金星是所有绣衣使者的首领,是他从未见过面的统帅。

“你,在这里做什么?”一步一步地,太白金星提著剑靠近著。

他做了什么,他自己心里一清二楚。他也知道,距离太白金星的安全距离是十步...他掉头便要跑,想要和太白金星拉开距离。但回头时,太白金星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

不由分说,一把青锋宝剑就已经刺穿了他的咽喉。

“何时...何时到我身后的..:”绣衣使者的喉咙里吐出几句断了气的字。

“镜子。”

心中有鬼,才会惧怕镜子。

带著莫大的恐惧,那绣衣使者在一片裂解的光芒中化作了尘埃。

“一个两个的,都说自己的有圣旨。只有我一人能见到汉皇,汉皇枯坐长生殿以来从未下过什么圣旨。到底是秉了谁的旨,自己好好想想吧。不过,魂飞魄散的你,已经想不到了。”太白金星收起了宝剑。

他刚到,前方的动向他也已经知晓。

“终究还是来迟了啊..:”虎符已经颁布,他已经无法再改变了。因为比糟糕的圣旨更糟糕的,是朝令夕改,是圣旨和圣旨之间互相打架。

即使是最快的太白金星,也有来迟一步的时候。因为人心涨的速度比什么都快。

他嘆了口气,望向天空:“陛下之寿三千霜...终究还是太长了啊。”

说话间,周遭的基建里已经迴响了巫咒的颂鸣。网道的裂隙正在开闢。

“这个方向是...太原?看来这次总算来得及了。嗯...等等,怎么另一个方向还有怪东西?谁人使的赶山法?竟把巫山赶过来了?也好,今天我就让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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