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涌上来的將士们,七夜眼底拂过一道冷笑,心底更是决定今天非要震慑住这些人不可!
这些將士虽然在武功上的修为不高,然而出手却是极为的乾脆利落,果然是从战场上归来的人,出手果断招式简单杀伤力却是极强,一点也不像那些门派剑客一般使著那些看似俏好看,实则没什么实效的招式!
长枪的枪尖闪烁著凌厉的光芒宛如一道道游弋的银蛇一般在空中勾过一道又一道银光,尖锐的金属交击声迸射而出,十几把长枪对著那道黑色的身影狂猛出手狂刺,然而,只见那黑影却矫健如盘旋在空中凶猛的禿鹰,足尖轻轻往地上一点,那身子顿时一跃而起,迅速的往空中弹了去,凌空一翻,手中的长枪一闪,枪迅速的旋转,画出了一个又一个银色的漩涡,眾將士顿时觉得一阵眼繚乱,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那道黑影已经迅猛的俯衝而下,继而感觉到自己手心一震,手心微微感到有些发麻。只听到一阵『叮叮』声响起,转瞬间,他们感觉到一阵狂风骤然拂过……
场中战斗正酣的眾人自然没有发现他们这场激战已经尽数的落入他们身后的几个人的眼中。
“陛下……”
东方破天望著一脸深沉的望著擂台的陛下,低声唤了一声,也不知道陛下突然造访黑旗军大营的目的。
“大元帅无需紧张,朕今日便是心血**过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赤帝收回了目光,负著手,提著步子缓缓的往前走了去。
“回陛下,是这样的。前些日子老臣想为七夜寻找几位老师教她习武,想著这黑旗军中能人也不少,便打算在军中给她找。然而七夜却让他们从中挑出一百名最优秀的將士,约定一个月之后比武,谁胜出才有资格做她的老师,今天便是那约定的日子。”
东方破天解释道。
闻言,赤帝那脚步微微一顿,缓缓的停下了脚步,朝擂台上扫了依然战斗激烈的双方一眼,然后才有些疑惑的望著东方破天,“比武?”
“是的,比武!”
“她还需要老师?”
赤帝若有所思的望了那道黑色的身影一眼,思量了一下,然后才继续往前走了去。
……
『呯!呯!』最后的两个將士被丟了下来,眾將士皆是一脸的震惊!
七夜竟然就这么將他们一百號精英打败了,而且还如此的轻而易举!
在眾人那惊讶不敢置信的眼神中,七夜將手中的长鞭往旁边的兵器架上一扬,那长鞭顿时整齐的放回了远处,只见她稍稍整理了一下那略显凌乱的衣袍,拉了拉衣袖,然后才抬起头,淡淡的望著下方的眾將士。
“你们输了。”
七夜很是平静的宣布了这么一个事实,而听到七夜的声音,那一百名將士一阵轻颤,望著七夜的眼神充满了复杂。
“这就是你们黑旗军的本事?也不过如此而已。不堪一击!”
冷冽的声音染著淡淡的清冷,“黑旗军的每一个战士都是勇士,而如今你们竟让我见识到你们这般实力,我觉得这是一种悲哀!有句话说得好,生於忧患死於安乐。你们知道你们这黑旗军三旗营的歷史吗?这三旗营当初可是大夏的一支王牌精锐部队,如今被你们一帮废物整成一个三流部队都称不上,你们说这不是悲哀是什么?也別急著反驳我,你们身上確实还冠著黑旗军的名號。但是你们敢说你们自己是这黑旗军的精锐吗?”
七夜这番话下来,眾將士顿时收住了喧闹的声音,微微沉寂了下来。
“现在的大中原局势我想你们应该都比我清楚,战事一触即然,很快,你们將面临的便是残酷的血腥战爭。什么是战爭?什么是打仗?战爭打仗就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大战!战场上,只有生死没有其他的。你们只有比別人更快,更准,更狠,在敌人的尖刀刺向你的时候你已经先一步將你手中的长枪刺中他的心臟,这样你才有机会存活下来。就在刚才,我就有无数次机会杀死你们!知道为什么每次出征总是一旗营与二旗营的人冲在你们前面吗?”
“那是因为你们没有资格!太弱了!一个连衝锋的资格都没有的军人在我七夜看来他就不配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七夜那清冷的声音带著一股凛然的冷冽,像一道道沁了辣椒水一般的长鞭狠狠打在眾將士的身上,让他们又痛又辣!
如今一百號人被七夜尽数打下台了,对他们来说本来就已经是一种耻辱!
一百多个好男儿竟然打不过一个女人!
这不是耻辱还能是什么?
“不是我七夜看不起你们,我也是从耻辱之中走过来的人。我所承受的东西远远比你们多得多,到如今,我一个废物草包都能脱胎换骨,你们难道连我这个废物女流之辈都比不上吗?”
七夜的一席话说得下方的將士皆是一脸的通红尷尬,紧紧的握著拳头,心底异常的激动。
七夜淡然吸了口气,“多的话我也不想说。战场上的敌人不会笑著跟你对打,还有,即使你的力气再大,也比不上敌人手里的快刀,该怎么做,你们回去自己掂量。还有,那一百个耳光,你们可以开始了,愿赌服输。”
……
七夜的这番话也是一字不落的传进了陛下与东方破天等人的耳中,校场边上,赤帝深眸里闪烁著浅淡的幽光淡然盯著台上的七夜,东方破天与几位將士此时脸上也充满了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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