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破天哪容许风惜灵如此放肆,现在在他的地盘上都是如此的气焰囂张了,更不用说在风府里,说不准私底下是怎么欺负七夜的呢!
“风越,本王也就跟你明说了吧,这七夜也是本王的外孙女,本王不认为你们风府能护她安寧,而且她身上也留著我们东方一族的骨血,哼,以后她就是我东方王府的人,金贵的东方王府千金,本王可不认为你能给她这些。你刚刚也听到了,七夜也不想跟你回去,所以你还是打消了念头,哼,你还是乖乖的把遗產交出来吧。免得本王在陛下面前胡说八道,那对你也不利。”
“爷爷!”
风惜灵被东方破天这么一喝,当下一阵惶恐,这才收住了气焰,有些愤恨的咬了咬唇,颇为的不安心。
“素闻风丞相高风亮节,为人宽厚和善,明白事理,在这皇城里口碑不错,然而,让本王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这归还遗產的事情却是一拖再拖,此用心不得不让本王感到匪夷所思。”
东方破天眼底闪过了一道隱藏的凌厉,整理著自己的衣袖,凌厉的开口,“难不成,我们大夏的丞相是惦记著这份遗產不成?”
“胡说八道!老夫怎么会惦记那些財產!来人,把东西都抬上来!”
风越顿时大怒。
很快,两个家丁便將一个大大的箱子抬了上来。
“都在这里了,你们自己查收吧。”
风越横眉冷哼道。
“哼,本王料定风丞相也是个明事理之人,既然如此,那丞相就把你那边的清单留下吧,本王还有要事,就不留丞相了。”东方破天看了看天色,知道天色已经不早,他还得赶紧进宫面见陛下呢!哪里来的閒工夫跟他们磨蹭,声音落下,高大的身影已经朝门口走了去。
大夏皇朝,皇帝御书房內,壁炉里的火苗正旺,纱帘微微拂动著,紫金香炉里炊烟裊裊,空气里到处瀰漫著一股浅淡而高贵的冷香。
一名穿著黑色高贵锦袍的男子正笔直的坐在案前,墨冠束髮,神色內敛沉静,深沉锐利的眸子里泛著淡淡的凉光,宛如寒夜里那弯冷月折射出来的淡淡冷光,清冷而遥远。
此刻,只见他那修长的手正执著一本奏摺看著。
忽然,一道身影飞快的走了进来,步伐放得很轻,似乎害怕惊扰了案前的那尊贵的男子一般。
江海小心翼翼的站到了一旁,望著依然还在专注的批阅著奏摺的陛下,脸上拂过了一道犹豫之色,陛下一向不喜欢別人打断他做事的。
“何事?”
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传来,夹著秋风般的凉意,忙碌中的陛下並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听到这个声音,江海才鬆了一口气,连忙福了福身,“回陛下,辰王殿下,逸王殿下还有並肩王就在御书房外等候,陛下是否现在召见他们?”
“让他们进来。”
年轻的陛下合上了手里的奏摺,绣著金色暗纹的衣袖一挥,將奏摺往右手边扔了去。
“是,陛下!”
片刻之后,只听到一阵鏗然的脚步声,一道萧瑟的冷风也隨之入侵——“臣(臣弟)参见陛下!”
几道鏗然的声音乍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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