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雀晃了晃神,回头跟上。
“鐺鐺鐺—砰!”"
巨大的液压门合上,严丝合缝。
“所以,黄皮大仙相的遗物是什么?”
在眾人於走廊间行走的时候,齐林忍不住问道。
他似乎没看到周文涛身上多了什么东西,难道是个小物件?
“这么急,还想回了指挥室再给你。”
周文涛轻轻一笑,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了一张纸幣。
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老十元纸幣!
“这就是承载了黄皮大仙相的东西。”周文涛递了过去。
齐林接过纸幣,细细摸索,感受上面粗糙不平的纹路。
这也是一枚遗物啊纸幣这种东西在人们手中来来往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它变成能承载相的遗物?
“该怎么使用?”齐林好奇道。
“你想使用的时候就握紧它,感觉跟使用面差不多。”
“好像有点脆弱.”齐林好奇的抬起来对著灯光,想看看有没有防偽標誌。
“刻印相后,会让遗物变得坚固许多,不是那么容易坏,但你还是要注意一下,这玩意毕竟是纸做的。”
“嗯。”齐林点了点头。
终於,几人离开了狭窄的通道,再次回到了阶梯型办公区。
然而,就在几人准备继续回到指挥室的时候,林雀突然停在了原地。
“林雀?”齐林回头看去。
林雀盯著自己的手机,猛的抬头:
“龙哥那边发来消息,徐磊那边出现异常行动预警了!”
边江医院,私人病房內。
脸部红肿不堪,贴著纱布的禿头男子坐在病床上,手上插著针头,输液瓶里滴滴答答流下消炎的药水,而他此刻正心虚盯著白色的床铺,不敢发声。
可长久的沉默,沉默到他有些不適,於是微微侧了一点脸想偷看床边人的反应。
那副显儒雅端庄的金丝眼镜后,是一双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睛。
“怕什么?”江离山的嗓音温和。
“没没—没怕。”徐磊一查拉脑袋,赶紧找话题,“刚才林总还有那几个客户—走了?”
“走了,本来他们今天下午来谈项目的,只能约了改日。”
“对,对不起江总,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我今天有事没空管你?”江离山轻轻站起来弯下腰:
“还是不知道,齐林今天会回公司?”
徐磊瞬间大汗淋漓,声音发颤,“不,我知道,我,我就是想著刚好碰上陆明远的老婆过来,
想著发酵一下,没准就能完成晋升——."
“晋升?”江离山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含著笑意,可那笑意像毒蛇死死咬住他的脖颈:
“为了你这所谓的晋升,我容忍了你多少次?可废物永远都是废物啊—任务呢?我曾经的销冠徐总?”
“不,我们已经確定面具就在他手上了,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
“不用了。”江离山面无表情道,“我已经向公司申请了你的岗位调动,你今晚就离开,去大龙市的分公司。”
“调岗?!”徐磊几乎是急的蹦了起来,“这太突然了吧。”
江离山没有说话,只是平淡的看著他。
直到那汹涌无声的大火,把徐磊的头再次压下去。
“好的江总—
“放心,作为老朋友,我会顺便去送送你的。”江离山抬手看了看自己的表,然后硬生生的把徐磊手背上的针头给暴力扯出来,
徐磊嘶的一声,见手背上的鲜血滴落到洁白的床单上,不敢多说一声。
“还有——”江离山站直了起来,“帮我把一样东西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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