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连折了秦烈、张猛两员大將,襄州军阵中一片譁然。张猛的死让眾將更加畏惧,无人敢再轻易出战。安从进见状,脸色铁青,怒喝道:“废物!都是废物!李勇,你上!若再败,提头来见!”

李勇本是安从进麾下一员偏將,平日里虽有些勇武,但此刻见秦烈、张猛接连惨死,心中早已怯战。然而,安从进的命令不容违抗,他只得硬著头皮,提枪上马,缓缓出阵。

邓州这边,王二虎见父亲王铁山昏迷不醒,又见李远重伤被抬回医馆,心中愤恨不已。他安置好父亲后,提起马叉,回到阵前。此时,李勇正在阵前叫骂,试图激怒邓州守军出战。

王二虎眼中怒火燃烧,让人牵来战马,將短弓掛在马背上,翻身上马,直奔阵前。李勇见有人出战,本想客套一番,拱手报上姓名:“来將何人?报上名来!”

怎知王二虎话不多说,挥动马叉便刺,口中怒喝:“少废话!拿命来!”

李勇大惊,连忙举枪格挡。两人战在一处,枪影叉光交织,战马嘶鸣,尘土飞扬。王二虎虽是猎户出身,不善马战,但凭藉著一股怒气,猛衝猛打,倒也逼得李勇连连后退。

然而,几个回合下来,李勇便看出了王二虎的破绽。他冷笑一声,拨马上前,长枪如毒蛇般刺出,一连数下,直取王二虎要害。王二虎招架不住,身上接连中枪,鲜血染红了衣甲。

眼见支撑不住,王二虎拨马便回。李勇见状,心中大喜,以为王二虎已是强弩之末,便想趁机斩將立功。他催马紧追,口中喊道:“贼將休走!留下人头!”

王二虎听到身后马蹄声渐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猛然回身,从马背上取下短弓,连放三箭。箭矢如流星般射出,李勇猝不及防,被一箭射中胸口,惨叫一声,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襄州军见状,慌忙上前將李勇抢救回阵。王二虎虽射落李勇,但自己也因伤势过重,支撑不住,从马背上摔下,倒地不起。邓州守军连忙將他抬回城中医治。

李勇被几名士兵匆忙抬回军营,脸色苍白,胸口插著一支箭矢,鲜血染红了衣甲。医官早已在帐中等候,见李勇被抬进来,立刻上前查看伤势。他小心翼翼地剪开李勇的衣甲,露出胸前的伤口,却发现箭矢虽然射中了胸口,却被一块护心镜挡下了大部分力道,仅仅刺破了皮肤,並未伤及要害。

医官皱了皱眉,低声说道:“李將军,这箭伤並无大碍,只是皮外伤,休养几日便可痊癒。”

李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连忙抓住医官的手,低声恳求道:“医官大人,此事还请不要声张。若是让安大人知道我只是轻伤,恐怕会责怪我无能。”

医官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眉角那道疤痕微微抽动了一下。他淡淡地说道:“李將军放心,我自有分寸。”

李勇鬆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他並不知道,这名医官正是被安从进强征而来的,心中对安从进早已怀恨在心。

安从进见连输了三阵,秦烈、张猛、李勇接连败北,心中怒火中烧。他猛地一拍桌案,厉声喝道:“废物!都是废物!张忠德,你上!”

张忠德是安从进的旧臣,跟隨他南征北战多年,武艺高强,经验丰富。然而,他对安知祥杀害忠臣王令谦和潘知麟一事极为不满,本就想称病避战。奈何自己的儿子因得罪过安知祥,被安知祥下狱,此番若不顺从军令出征,恐怕儿子性命难保。

张忠德心中虽不情愿,但也不愿见襄州军一败涂地。他嘆了口气,提起长枪,翻身上马,缓缓出阵。他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邓州城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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