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座洞天灵筑,把水云珠和凌霄三景符给吞噬了,空间又扩大了不少。

“咦,那边怎么有人?”

蝶儿眼尖,指著湖水说道。

方城转首一看,就见沐玄妤雪白的身子沐浴在清澈的湖水中,故作镇定的秀美容顏上,带著一丝惊疑不定。

她刚才应该是在湖中沐浴,却刚好遇上洞天合併,一下子暴露在了叶鄢三女眼前。

叶鄢也是一惊,而后回过神来,极富风情地警了方城一眼,嗔道:“难怪夫君总爱在外留宿,原来是金屋藏娇—.”

她又好气又好笑地看著方城,说道:“莫不是夫君独自闭关修行的时候,也经常到洞天法器中与人家私会?”

方城忙搂住娇妻纤腰,哄劝道:“这是炎神宫的长老,被莪生擒了,镇压在法器之中。”

叶鄢在他肩膀上锤了一把,吃醋道:“以夫君的风流性子,定然给镇压到床榻上去了。”

方城不置可否,微笑道:“沐道友虽然是炎神宫修士,但性情平和,一心修炼,我已纳她为妾,你们平日里当好好相处才是。”

说罢,示意沐玄好过来。

沐玄妤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件纱裙穿上,翩翩然飞来。

叶鄢三女见沐玄妤修为高深,神色不由地凝重了几分。

沐玄妤也是心思灵慧之辈,见方城和叶鄢举止亲昵,便猜到二人身份,於是朝著叶鄢万福行礼,柔声说道:“这位便是方道友的夫人吧,妾身这厢有礼了“妾身技不如人,被方道友在瀚海大漠生擒,幸得方道友怜惜,留我性命,

今生侍奉左右,他日妾身行止如有不周之处,还请夫人见谅。”

叶鄢脸上醋意消失,嫣然一笑,摆出方家正房的雍容大气,说道:“姐姐说得哪里话,既然进了方家的门,便是自家姐妹,以后慢慢相处,你便知道我的性子了。”

沐玄妤回以微笑,二女目光交匯,胜过千言万语。

方城环视周围美景,对蝶儿说道:“蝶儿,今日得此洞天福地,当庆祝一番,且去准备些灵酒美食。”

蝶儿应了一声,当即穿过宫殿,回到外面去准备了。

叶鄢则带著董青和沐玄妤,开始布置宫殿,规划灵田、湖泊、青山的用途,

故意將方城撇在一旁。

方城哑然失笑,独自来到湖泊中的画舫之上,拿出苏邈赏赐的幽虹飞剑和白骨舍利,祭炼起来。

这两件三阶法器,每次催动需消耗极大的法力,以他如今的修为,仅能发挥其真正威能的两三成。

这还是他法力远胜同阶修士的缘故,若给了叶鄢这等初入命符的修士,只怕连一成的威能也发挥不出来。

蝶儿准备灵膳的空隙,叶和董青、沐玄妤借著布置宫殿的机会,慢慢熟络起来。

沐玄妤虽然以前地位尊贵,但如今成为他人侍妾,心中早已將傲气和自尊放下。

好在她见叶鄢也非是想像中那种骄矜使气的妒妇,反倒是十分的爽明豁达说话亦庄亦谐,如谈家常,让她顿时轻鬆下来。

三女储物袋中皆收藏有不少陈设用具,在宫殿內一番布置之后,便留出一座大厅,四间雅室。

那座大厅正好是进出洞府福地的门户,四间雅室,则由叶鄢分配,四女每人一间。

至於灵田,叶鄢准备种上元阳米和一些珍贵灵药,物尽其用。

沐玄妤则取出十三尊一阶上品玄铁傀儡,作为灵田“农夫”使唤。

炎神宫修炼火行功法,在炼器、炼製傀儡方面博大精深,叶鄢试了试这些傀儡,发现十分好用,又復对沐玄妤客气了许多。

原先水云珠那片湖泊,叶鄢则打算养些鱼虾水鸟,增添洞天中的生机,而且此处灵气浓郁,自称体系,对於灵兽也是绝佳的棲息之地。

至於凌霄三景符演化而出的那三座青山,叶鄢则准备建一些仙舍楼阁,观景亭台之类,用作閒暇消遣。

她將两只仙鹤带入此间,仙鹤顿时飞上青山,盘旋飞舞,欢鸣不已。

大日符似乎能够感应外界天时,隨著外界日月轮转,也做出相应变化。

从日悬中天,到夕阳西下,几乎与外界无异。

也不知上古修士是如何炼化出如此洞天灵筑,足见其神思玄巧。

傍晚时分,落日悬於湖面上空,湖面上浮光泛彩,粼粼如火。

晚风轻拂,两只仙鹤在湖面上低空盘旋,发出悠扬的鸣叫。

湖畔升起一堆篝火。

方城和四位如美眷席地而坐,中间摆满了蝶儿精心烹製的灵膳、点心、瓜果之类,几壶美酒更是酒香四溢。

洞天內空灵寂静,只有水声、风声和鸟鸣声,匯成一片天籟。

方城和眾女饮酒调笑,不觉心情大好,畅饮开怀。

不一时,五人喝得酒浓,方城乘著酒性,左右搂抱,看娇妻美妾春色横眉,

举止就忍不住浪荡一二。

叶鄢最喜热闹,趁机拿出长簫,吹奏一曲,让董青起舞助兴。

董青身姿纤细苗条,气质冷艷,倒也擅舞,其舞姿曼妙动人,在夕阳之下,

倒也有几分玄女下凡起舞的气质。

董青舞罢,几人鼓掌叫好,隨即又起鬨又让沐玄妤这位炎神宫长老去舞。

美妇禁不住闹腾,索性也放开心怀,起身跃上天空,周身火光耀耀,跳了一曲火神祭祀之舞。

叶鄢曾跟內门师姐学了一阵子簫艺,簫声应和沐玄妤的舞姿,演奏出几分神圣、古老、苍茫、雄阔之意。

沐玄妤曼妙丰腴的身姿在火光中若隱若现,即便是叶鄢、董青、蝶儿同为女子见了,也都心生喜爱,何况方城。

方城一边饮酒,一边赏舞,心中一团火已经被勾了出来。

轮到蝶儿跳舞时,蝶儿察言观色,杏眼一转,趋承凑趣,欲令姑爷爽心去火,便凑到姑爷身边,娇声道也要品簫。

此簫不同於叶鄢手中的玉簫,不见丝竹之声,只闻唇舌唔咿,让人分辨不出宫商角微羽来。

一点樱桃欲绽,纤纤十指频移。

自此画风就偏了-—----叶鄢三女看得顿时面红耳赤,羞不可耐,却又隱隱期待。

方城醉臥湖畔,幕天席地,逍遥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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