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好久不见,一向可好?”
“怎地唤起仙子,不是疯婆子了?”
曼陀罗女依旧笑盈盈,赵寻安却是麵皮发紧,尷尬的说:
“那只是玩笑,仙子气质便如芙蓉出水梨初绽,半点尘埃不惹,清新脱俗得紧,哪有半点菸尘气息,怎会是疯婆子?”
嘴上恭维,暗地里赵寻安使劲发力诸般手段豁命用,可藤蔓便如中流砥柱,任他百般施为半点不动。
听闻他如此言语,曼陀罗女与身前蹲下,双手撑著下顎,轻笑著说:
“接著说,我最喜別人夸讚。”
“......沉鱼落雁、国色天香、闭月羞、倾国倾城,仙子,可能放我出来,这般姿態舒適不雅。”
赵寻安咧嘴,曼陀罗女笑的更艷,葱葱玉指捏著他的耳朵转,真就火辣辣的痛。
“且说说,与仙宫禁地得了如何好处,若是奉上一二,便让你离去。”
“便这点小事早说嘛,我与仙宫得了百八十件的好物,要便与你,仙子且住手,我这耳朵软,禁不住您的手劲儿!”
赵寻安呲牙咧嘴的说,见曼陀罗女真就放开忍不住鬆了口气,耳朵火辣辣的痛,自小到大,真就未曾让人这般折腾。
“哇~,疯婆子,你要作甚?!”
谁成想曼陀罗女刚鬆手,却一口咬上,银牙贝齿看著好看,可咬起人来真就是痛,一下便见了血。
“呸,一句实话未有,却是个满嘴放炮的大忽悠!”
曼陀罗女鬆开嘴,吐掉血渍撇嘴说,却见赵寻安不止耳朵,便是那张俊脸都变得通红,略做思量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只是这般便红了面,赵寻安,你莫不还是个雏?”
说罢却真的鬆了藤蔓,赵寻安揉著耳朵有些尷尬的笑,將將曼陀罗女的举动过火,大半个身子都靠了过来。
丰润软玉入怀,人眼便是嫩白修长鹅颈,再加清新体香,惹得沉寂许久的心肝扑通扑通的跳。
“与我说说,几百岁了?”
曼陀罗女取出帕子与赵寻安擦拭耳垂上的血,两人之间的气氛属实有些怪,说是对头,却带著些微微的曖昧。
“听真话还是真真话?”
赵寻安平復心情轻笑问,曼陀罗女闻言咯咯笑:
“从来都是真话假话,如何来的真与真真?”
“和他人说便是真假,与你说,却只能是真与真真。”
见他態度认真,曼陀罗女敛住笑好奇问:
“这確实为甚?”
“......因为保不齐说不得,你可能是故人。”
赵寻安正言说,第一次见无有感觉,可这次相逢便有些不同,待得两人贴近,真就有些莫名心动。
认真讲,却是有些阿姆的感觉,便气息,也有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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