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车后面的人听著,別tmd在顽抗了。现在立刻从车里给老子滚出来,否则你们连个全尸都別想留。”
“吼吼吼!”春修一眾没有等来车后人的回覆,反倒等来了一阵兴奋的低吼声。
“啊!丧尸!”持著钢刀的手下只喊了这一嗓子就被利用雪幕靠近的丧尸给扑到了地上,等到他身旁的同伴慌乱的朝空气开了数枪发现他时,他已经躺在地上身首异处了,只是右手在空中徒劳的虚抓了两下,便不再动弹!
“啊!啊!啊!”靠近的那只丧尸在乱枪中被打的稀烂,不过没有被命中头部的这个不死畜生,晃晃悠悠,带著死气的眼神,又纵身扑向了另一名倖存者。又是一声悽厉的惨叫。
“老大,丧尸,好多的丧尸,咱们该怎么办啊!”
一具具粘著雪的丧尸从雪幕中露出全身来,此刻的春修也慌了神,什么追捕,斩杀之类的念头全都被他拋到了脑后,逃跑才是现在他最为想做的事情。
“啪啪!『春修用力的扇了丟了魂的手下两巴掌:”tmd紧张个毛啊,你去发动车子,快!“
“哦!是……是!“见自己老大有离开的意思,手下自然是飞也似的跑向车子,而春修也在重新换上心的弹夹后,边打边向车子退去:”所有人都tmd上车,咱们撤!“
刘福贵待驾车行驶了一段时间过后,透过后视镜见身后没有车辆跟进,同时细细聆听了周边的声音,在確定没有其他引擎轰鸣声过后,他一脚剎车將车子停了下来。
打开驾驶车门,他胡乱的从地上捧起积雪就往车上甩,雪白的积雪一沾踏板下的血水滩子,立刻变得鲜红,就这么来回折腾了几趟,待车上的血水都被清理乾净后,刘福贵才安心的重新启动起了车子。
“云鹏,你怎么样没是吧?都过去了!”
刘云鹏没有回话,李慧如的移情別恋对他的打击很大。刘福贵抬头看了眼后视镜中两眼呆滯的儿子,无奈的嘆了口气,红顏祸水啊,都怪黄勇办事不利,处理不乾净啊!
一想到黄勇,刘福贵立刻在瞥眼在车里扫视了一圈,並將车內能打开的便携箱全都打开查看了一遍,最后终於幸运的在副驾驶座前下的抽拉箱里找到了一台手台。
此时的仓库一片平静,没有早晨那般混乱的景象,赫雷仰靠在沙发上大口吸著雪茄,身旁的茶几上是狼藉不堪,十数个空空的酒瓶横七竖八的歪倒在地。他的对此坐著个人,同样吞吐著烟圈,如果老徐也在现场的话,定然不会对这人陌生。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前端时间意图打劫別墅不成,被胡晓东射箭击伤逃跑匪首小头目杨步伟。
赫雷面色潮红,想来这酒是没少喝,他口气醉醺的扯著他那標誌性的大嗓门道:“我说,扬兄弟,咱哥们这次计划的还算周详吧,你看不费这一兵一卒就把这工厂给拿下来,回头你可得给我在春大哥面前美言几句啊!”
“恩,这个兄弟你就放心吧,咱们春大哥向来是奖惩分明,今天雷兄你立的大功那可是有目共睹,想来春大哥一定不会亏待兄弟你的。倒是你到时候得了好处,可別忘了兄弟我啊!”
“啊呀,怎么会呢,那咱就借兄弟你吉言了!来,咱们再干一杯!哈哈!”赫雷大嘴美滋滋的都合不拢,他將酒杯一举,好傢伙又是一干而尽。
杨步伟也算豪爽,虽然胃里早就翻涌到想吐,但还是干下了这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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