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夫人篤定对方不敢对自己下死手,跟这个男人相处也有十多年了。

他什么秉性自己最了解不过了。

不过就是个又菜又怂自尊心又超强的软脚虾而已。

也就只能放狠话,根本就不敢对自己做什么。

只要他敢,冉家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即便爹娘不待见自己,但事关冉家的脸面,他们绝对会一致对外。

所以,马德祝根本不敢对自己做什么。

想通这点之后,冉夫人眉宇露出狂色和傲气。

马德祝掐著她的脖子,满眼阴鬱。

若不是理智尚在,他是绝对掐死这个女人,一如想对冉家那般。

但现在还不行,自己实力没到,还需要利用冉家的助力。

若此时这个女人有任何的问题,冉家都会算在自己的头上。

想到这里,他面色发黑,神情透露著不悦。

隨后从嘴里冷哼一声,將人朝著旁边摔去。

冉夫人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朝著旁边的桌子摔倒,腰腹磕到桌角,疼的她倒抽一口气。

她满眼猩红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有一点你说对了,昨日的羞辱本將军是不会善罢甘休。同样的,你也別想落个好处。”

说完对著管家说:“收了夫人的掌家权,没有本將军的命令,不得让夫人踏出这个院子一步。”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马德祝你以为我多稀罕给你掌家?现在整个將军府脸面比北境的老鼠洞都乾净,要那个掌家权有个屁用。谁稀罕谁拿去,本夫人不稀罕。”听到自己男人要收走自己的掌家权,冉夫人险些没笑出声来。

真当她稀罕呢?

若是以前,她肯定是不愿意的。

毕竟將军府这些年来敛財不少,自己借著掌家没少朝著自己的私库里放东西。但是现在不行啊,库房里都外面的街道都乾净。

她还要那个掌家权做什么?

拿这个来威胁自己?

真是春不自知。

至於將自己封在院子里?正是求之不得呢。

昨天发生那样的事情,她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呢。

现在他倒是给自己一个理由,躲在这个院子里,闭门不见客也不去见后院那些jian人们,倒是落个清净。

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关起来什么的,无所谓。

想通了这点之后,就对著定远將军摆摆手,一副慢走不送的样子。

马德祝眯著眼睛看著她,见她竟然没有暴跳如雷,声嘶力竭要爭夺掌家权就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再转念一想,现在府里的库房都他裤兜都乾净,要这玩意也没用。

正如她说的,她不稀罕。

意识到这里,他脸一黑。

隨后拂袖离开。

临走时丟下一句:“好自为之。”说完再也不看冉夫人一眼,转身离开。

冉夫人望著他离去的身影,唇角一撇,冷冷的呵了一声。

能给他带来好处的,是一口一个夫人,各种哄著自己。

可现在,瞧瞧,恨不得要吃了自己。

男人,都不是个好东西。

冉夫人眼里眯成一条缝。

对於大儿子,她要想办法送去冉家。难保马德祝那天发疯,对胜儿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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