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以前薄夜就算不碰她,眼底还是带著感觉的,原本这次被薄夜留宿,她以为可以和他真的发生点什么关係,可是没想到薄夜还是这么无动於衷,难道整整五年,薄夜都不想碰她吗?
她不信,若是不想,他將她放在身边五年做什么!那么宠她做什么!
安如想了想,觉得一定是因为唐诗在家,所以薄夜才会这样,要是唐诗不在就好了。
要是唐诗和她那个儿子都不存在就好了!
安如眼底的杀意越来越汹涌,她將內衣裤穿上,隨后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对著镜子演了一眼自己凌乱性感的髮型,隨后拉开门去。
薄夜正好在脱衬衣,看见安如穿得那么妖嬈出来,男人的动作一顿,伸手解扣子的手僵了僵,隨后继续,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步走进浴室,將门一关。
这冷漠的速度让安如都愣住了,转念一想,不可能,一定不是这样,薄夜是因为被刺激到了才会这么快地走进浴室!
安如这么想著才稍稍安心,去到了床上躺好,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隨后打开手机打发时间,等到房间独立浴室里的水声终於停了,她立马又將注意力收回来,静静等著薄夜出来。
男人出来了,依旧是那张精致俊美的脸,安如当初就是死在了他那令人著迷的眼睛上,可是那双眼睛五年了,都不会有一丝波澜,就好像姐姐死后什么事情都再也不能提起他的兴趣。
他看她的时候,从来只带著一种缅怀,一种对安謐的缅怀。
安如知道自己因为这张和安謐相似的脸才可以和薄夜相处那么久,可是五年了,她很迫切地希望自己真正得到他,但是薄夜每次除了拥抱之外什么都不给,像是……他从来都不需要什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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