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呢?”他扬眉,唇边带著笑,欺身吻了吻她的眼皮,“真的可以?”
安寧低头能看到他脖颈修长,颈侧的皮肤吐出来的青筋,还有滚动的喉结,她的手指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放心吧,我可以对自己负责的。”
她那个模样,可是认真了,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他抱著她,到沙发上,枕著她的腿。
安寧诧异,“怎么了?”
“按一按,头有点痛。”
“好的。”她应著,然后翻了会手机,像个小丫鬟似的,开始给他按摩头,“这样的力道,可以吗?”
“嗯,可以,很舒服。”
他闭著眼睛,手指柔软的落在他太阳穴的位置。
晏方旬觉得舒心也安心。
偶尔抬头,就见著她可专注,可认真了。
对於晏方旬而言,被一个人好好这样温暖的对待,像是奢侈品。
因为不曾得到过,所以弥足珍贵。
从最开始她给他送衣服开始,他就知道了,她活的太认真了,那种认真他招惹了,会给不起。
安寧对上他深沉的眸,笑著问,“怎么了?”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后颈,压著她吻下来。
她的吻,一下一下的落在他的唇上,一点不著急,却带著安抚人心的力量。
“安寧?”
“唔……在呢。”
安寧,这个名字,真的好听。
夜深了。
枕著他胳膊的人,还是捂著嘴不停的笑,还像个虫子似的在他的怀里,动来动去。
晏方旬咬著牙,“笑什么?”
“就是……想笑嘛。”她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瀅瀅的眸,可亮了。
晏方旬抿唇,“別再乱动,嗯?再蹭,出事。”
她“哦”了一声,然后看著他的脸,穿著睡衣的男人,其实模样看起来温和清爽了不少。
安寧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看起来没有那么成熟,洗过的短髮,蓬鬆柔软,反而有几分少年气,就显得格外平易近人。
原来,晏方旬私底下看起来,一副脾气很好的模样呢。
只不过看著看著,她又偷偷的笑了起来。
晏方旬翻了个身,將她困在身下,然后挠她痒痒,“笑,笑,笑……”
安寧笑的停不下来,眼泪都落了下来,然后搂著她的脖子求饶。
他將人拥在怀里,“到底笑什么,嗯?不睡觉吗?我还是头一次跟个女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问这种啥问题。”
脸贴著他脖子的人儿,紧紧抱著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被人搂著睡觉了……就有点得意。”
晏方旬没说话,收紧了手臂,然后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嗯,以后都会搂著你睡觉。”
“真的吗?”
“是……儘量,让我们有个好结果。”他说。
安寧抱紧了他,只不过她不明白,为何他很想的,又只抱著她睡觉了。
但是,这种事情上,安寧也主动不来,就隨他了。
她只住了一个晚上,他的情绪好了,安寧在第二天的中午才离开,离开前,她抱著他的腰,“不许生气,不许不开心。”
因为下午要去给那个初中生上课,她不能陪他了。
之后,还是各忙各的,有时候会一起吃饭。
安寧再也没有去他那边过夜,他也没再叫她。
他说的那个结果,安寧觉得,他一方去做,她也应该要努力。
寒假开始了,安寧没有再去找兼职,再去找工作。
她刚上高中的时候那一年,在江栩撮合的机缘下,在暑假的时候拍过一个电影,电影是在她曾经生活的那座小山村里拍的,聚焦的是落后山村女孩子的命运,她的形象不错,就出演了,这个角色还获了奖,当时导演是有意让她进娱乐圈的。
但是,她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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