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敘沉思了片刻后,就同意了,还朝著他道了谢,换了衣服就离开了。
晏方旬的唇角冷冷的勾起,低道:“不堪託付。”
……
安寧听到了敲门声,等著她换完衣服,打开门的时候,电梯门正好关上。
秦敘出去了?
安寧觉得秦敘不是这种人啊,跟自己约好了,不可能走吧?
毕竟这一层,只有两户。
她的心里有一点犯嘀咕,坐在化妆镜前,想著化妆还是不化妆,好像太刻意了,不化妆是不是就太……亲密了?
安寧托著腮,看著镜子里的自己,明明那天该做的都做了,到了现在,怎么有点怯场了呢?
最后,安寧想了想,还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她这几天连轴转的拍了个gg,还参加了个品牌方活动,著实累了,洗过澡,妆没化,就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
她走去了对门,发现房门未关。
安寧拿出手机,才发现秦敘给她发过微信。
他有点急事出去了,饭菜在桌上,让她过去吃。
安寧站在门口,回復了:【好的。】
她也是真的饿了,她打开门进去。
虽然这套房子是租的,但里面的陈设很不错,復古绿的沙发,配上原木风的装修,就让人觉得挺温馨的。
此时,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餐厅开著射灯,灯光晕黄,放在桌子上的白玫瑰,清艷又美丽。
安寧喜欢白玫瑰。
她心里对秦敘的好感又加了几分,他挺用心的对待她,她自然也要投桃报李了。
她靠在沙发上,抱了个鹅绒抱枕,给秦敘发消息:【谢谢你的,还有用心做的晚餐。】
只不过消息发过去,秦敘没有立刻回復。
安寧丟下手机,去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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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的饭,品相看著挺一般的。
安寧尝了一口,味道还可以。
晏方旬在臥室里,看著灯光下,穿著白t牛仔裤的女人,她的头髮散落在肩头,背影纤细,或许是职业缘故,她的体態极好,从他的角度上,能看到她挺直的背脊在吃饭的样子,灯光映衬下,竟那样的安然美好。
晏方旬躲在暗处,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谁能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像个变態似的,只能躲在不能见光之处,这样偷偷的看她,才能不惹她的反感。
他不敢一个劲儿的盯著她看,怕嚇到她,也怕她发现了他。
……
安寧只吃了一点菜,喝了一点汤,她要上镜,还是要控制体重。
她吃了晚饭,把碗筷丟进了洗碗机里,微信上问秦敘啥时候回来,他还是没回復。
安寧不好吃了人家的饭,招呼都不打一下就走的,时间还早,她索性就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在看。
看了一会儿,倦意袭来。
她索性就躺在沙发上,闭目小憩,还给自己定了半小时的闹铃。
许是她太累了,闹铃在沙发上,一直响,她只是翻了个身,也没去捞手机。
晏方旬躲在臥室里,听著外面的动静。
手机归於沉寂后,过了一会儿,又响了起来,晏方旬才嘆了口气,从臥室里出来。
他將灯关了,就著窗外的灯光,走到她的身边,將她的闹铃关了。
安寧两天加起来一共只睡了三个小时,现在非常的困。
晏方旬就坐在她的脚边,就看著她毫无防备的就睡在一个男人的家里。
他坐在黑暗中,寻著外面兴许的灯光,看著她模糊的轮廓。
其实,她的性子一直都是这样大大咧咧的。
他有时候觉得,她过於的將很多事情不放在心上了,不上心到,有一种绝情的感觉。
可反过来想,若是她是个什么都事事计较的性子,她要怎么活呢?
上小学的时候,父母相继过世了,跟著奶奶生活。
奶奶离世后,她靠著她舅舅的救济跟江南的帮助才完成了学业。
男人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脸颊旁,手指將她的髮丝勾到耳后,看著她的脸庞。
许是红气养人,也许是她烫了发,整个人明艷气质了不少。
晏方旬记得初见时,安寧並不是这个样子。
用他那群损友的话说,这个女孩子清纯到有些寡淡。
他这种吃太好的渣男,最適合这种小青菜养胃了。
谁能想到这养胃的小青菜,怎么到了临了临了了,还剜心呢。
以前,晏方旬从不这样去思考问题。
也不曾考虑过她的处境,他总觉得,他安排好的,她跟著走就对了。
他安排了两次路,她没一次听话,一次都没有走。
安寧窝在沙发上,她睡觉总是不老实,这就要翻身了。
这嚇了晏方旬一跳,他握住她的脚,然后將她捞进怀里。
靠在他怀里的女人,轻轻呢喃了一声。
“你回来了?”
他当然知道她嘴里的你,指的是谁,只不过他还是“嗯”了一声。
安寧靠在他的怀里,她觉得自己是太累了,总觉得这怀抱有些熟悉,还有点安心。
她想继续琢磨,就又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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