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在你找了一圈,才发现你家的储物间在三楼。”江南说著,就准备过去將东西捡起来放上去。
“掉落的箱子,你放著吧,別弄了,我回去收……”容彰说。
江南“哦”了一声,明明容彰的语气跟以前也没有什么区別,可不知怎么的,江南就是觉得他好像不高兴了。
“容彰,真是不好意思,我不应该没有经过你的同意,私自在你家乱转。”江南马上道歉。
电话里,容彰笑了笑,“江南,钥匙给你了,你就是那个家的主人之一了,所有的房间,你隨便进,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而且,他们两个是订婚的关係了。
他家,她是第一次去,就已经显得很生分了。
若因为一个箱子而已,而且储物间的箱子挺多的,不一定是放著信的那个箱子,可容彰还是紧张了。
这大概就是做了“亏心事”的感觉吧。
“好,你忙吧,那是画先不掛了,等著你回来再说。”江南说,她自己把事情做好了也不好,总要让人有参与感吧?
江南掛了电话,看了眼掉落的箱子,没有管,就下了楼。
小摆件,一些喜庆一点的墙贴,江南一点点的弄好,除了那几幅画,江南看著贴上的东西,好看挺好看的,色系跟容彰的这个家也挺合適的,可江南就是觉得违和。
安寧回来,抱著一堆的,还有瓶。
江南把材一点点放进瓶里,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又道,“你跟我上楼吧,掉落的箱子还是捡起来,放回去吧。”
容彰说不用弄,她真就给人放著,就太不懂事了。
两个人又上了三楼,箱子里散落的是容彰的一些荣誉证书,什么设计大赛的,还有奖学金的,让江南意外的是,容彰竟然大学的时候就参与过f国某知名艺术馆的设计。
“哇,这含金量很高啊。”安寧也讚嘆,“真可惜啊,他没走艺术设计这一条路。”
如果走了这条路,或许在艺术界的成就不小呢,大抵会跟江栩一样不分伯仲吧?
“是啊,你看他在b.r做大区总裁的时候,就知道他的厉害了。”江南说,自从他离开b.r后,加之这几年的好几个奢品品牌频频出事故,容彰反而成了b.r这么多年了,无法超越的存在了。
江南把东西收拾好,將箱子的盖子扣上,只是架子太高了,她踮著脚,也放不上。
“我去搬凳子。”安寧说,她回过头,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嚇了她一跳。
容彰不知何时回来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江南看到他回来了,也稍稍意外了下,“你怎么……回来了?”
这话出口,她又觉得不妥,这毕竟是他家啊,他什么时候回来都是可以的。
“下午没什么特別的事,就回来了。”容彰道,她很自然的走向她,接过她手中的纸箱,轻轻举手就放在了最高的架子上。
他顺便从另外的一个箱子里拿了工具,给她將画掛上。
一副石英砂的肌理画,掛在客厅,上面的红玫瑰特別好看。
画掛好了,他看著桌上的小掛件,茶几也好,玄关厅也好,有鲜,各种色不同,倒是让他这个冷清的家,有了不一样的感觉,那一瞬间,容彰觉得很温馨。
他看著江南,与她相识这么多年,他一直挺喜欢她的,因为与她待在一起,真的挺舒服的,也很容易让人放鬆下来,还会不经意间的治癒別人。
看著江南將他的家布置了,他一瞬间就觉得蛮幸福的,江南好似就有这种,能够给人幸福的能力。
“好看,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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