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有了,不咸不淡的问她去了哪里?
谢清舟张了张嘴,才发觉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猜的对了,他的確是那样想的。
相比起江南对他的了解,他是真的不了解她呀。
“你在隔壁的那一刻,谢清舟你在想什么?可有想过,我是在找你求救?”江南说。
她的声音,破碎又沙哑。
她激动时,会蹙著眉,但是她还在说,丝毫不顾自己嗓子的疼痛。
谢清舟握著她的肩膀,“你別再说了。”
“让我说的是你,现在又不让说了?你这个人真的很可笑,別再用你那齷齪的心思去想我,我不会隨意的发癲,我也不会吃著碗里的,看著锅里的,脚踩两只船,也別閒著没事,用仿佛在吃醋的样子,噁心我,你想让我装傻,你就別来这里发癲,別演那些深情戏码,给我看!”
她很虚弱,可是字字用力且坚定。
说完,她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嗓子眼,咽唾沫都是疼的,何况她强忍著说了这样一番话。
咳完之后,她眼角全是泪。
安寧回来,就看到江南趴在床沿,那样不透气的咳声,让她特別的难受。
她將谢清舟推到一旁,“你离著他远一点,我真的是看错了你了,你的眼,还不如瞎的时候。”
江南趴在床沿,大口的呼吸,平復自己起伏的情绪。
“江南,我没有办法……”谢清舟想要解释。
“曾经,若不是她,可能就没有现在的我,那年的一场大火,让她孤身一人,同样的事情,我只是想弥补一些。”
江南眼睛通红,看著谢清舟。
她的心情很复杂,又气又痛的。
但是,他救的是张沁啊,又让她没脾气。
“谢清舟,一切选择皆隨心。”
得不到的,错过的,终究是难忘的。
就是没那么喜欢嘛,找那么多的藉口!
觉得白月光多好,多好。
真要是跟“白月光”在一起了,他或许就觉得她用“恩情”绑架他了。
谢清舟啊,他大抵自己都想不明白,他到底要什么吧?
安寧听不下去了,“你可不可以滚吶,你在这里,她好不了的,但凡你有一点心,你能不能心疼心疼她,让她好好的养病!”
安寧也不管谢清舟愿意不愿意,就將他推出门外。
餵江南喝了水,安寧吸了吸鼻子,“跟这个狗男人离婚吧!”
江南摇头,“现在不行。”
安寧不解。
“你不离婚,又不把真相告诉他,为什么?”
“他找错了人这事,我给过他机会的,他一次都没有选,我就故意不告诉他了,我想报復他的同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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