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让我好失望。”
这话让谢清舟的心头一震,过年的那天,她搂著他的脖子说的话,她说,“机会只有一次,我们试一试,我会认真的,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那天的发生的一切,让人回味仿佛都觉得甜蜜无比。
这就是他不愿意告诉她这件事的原因,两个人对彼此明明没有那么了解,没有那么熟悉,可是他就是知道。
但他不想让他努力了这样久的关係,如那曇一般,就这样结束。
“江南,有时候你不要这样聪明,也很好。”他道,身体抵著她,他幽深的眸带著压迫望著她。
手指摩挲著她的红唇,“这段时间,我们很好,不是吗?”
他说,看著她明亮浸满水光的眼。
希望她能够懂得他的苦心。
江南皱了皱眉头,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是,这段时间,她与他的关係的確是挺好的。
无论是在相处模式,还是在床上,都很合拍。
那些亲密的时刻,两个人汗津津的贴在一块,她会告诉他,她好喜欢他。
也会在情到浓处,说一下助兴的话。
夫妻之间嘛,让彼此的身心愉悦,得到更多的快乐,本就是不用羞耻的事。
甚至,手指紧紧相扣,抵死缠绵的时刻,她觉得,有他的人生啊,真好。
可是如今回想起来,江南很不堪。
他没有用心的,这到底是她一个人的狂欢,身体欢愉罢了。
“好?”江南冷笑,“我现在想来,只觉得噁心!”
一个不曾真的用心的丈夫,有什么好?
又是哄又是骗的。
“噁心?”
谢清舟的眸色一变,他捏著她的下巴,“噁心,你还一遍一遍的要?”
那这些日子,那些甜蜜的相拥,激动的拥吻,最后就只剩下“噁心”二字吗?
他心中因为“那人”待她有愧疚。
可他是真的在选择她,要的也是他。
“那种事……换个人也一样!”江南道,只想摆脱他。
然而,她忘了。
谢清舟的真正模样了。
她的手腕被捏住,几步就被他推著,倒在了床上。
她的羽绒服还在身上,里面穿了件米色带帽毛衣,她听到拉链崩掉在地上的声音。
白色的打底衫撕裂的声音,让她后背都麻了。
他狂乱的埋在她的身上,江南只觉得不堪。
可在男人的眼里,在她妙曼白皙的身体,在凌乱的衣服下,那种破碎感,只会让人更加用力的摧残。
他禁錮著她,亲吻,揉弄她。
不许多久,她就颤抖起来。
“噁心?”他笑著,舔她的耳朵,“换个男人,能让你这么快舒服成这样?”
江南脸色惨白,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两人的衣服都没有脱尽,他一遍一遍的在问她,舒不舒服。
一遍一遍的在尽头磨她,逼著她说,她喜欢他。
谢清舟掌控了她身体的反应。
用最羞耻的方式,让她看见自己的“口是心非”。
江南想,身体痛也是好的呀。
可是谢清舟挺会的,身体愉悦无法自控,可是心上插著刀子,流血不止。
……
谢清舟扣好腰带,衬衣凌乱的敞开著,他也没管,对江南说:“你想让冯梨月,怎样,我去做。”
江南躺在床上,她的鞋子是没有脱的,裤子堆叠在脚踝。
她原以为,三年的的婚姻生活,足以让她狼狈不堪的。
现在,才是呢。
她不说话,另他烦躁不已。
他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歪头看她,“说话。”
其实,骨子里冷漠的他,对她没有什么耐心的他,才是真正的他,也是她熟悉的他。
这段时间,她总觉得他挺矛盾的。
江南没有说话,只是一点点將破碎的自己整理了整理。
她默不作声的样子,让谢清舟更是烦,他掐灭手中的烟,“別再说那样的话了,无论任何人任何事,我们都会在一起,我要的是你。”
他给她承诺。
江南表情淡淡。
他抚著她的脸,看著她红肿了的唇,也知道自己刚刚过了,很轻柔的摸著她的发顶,“彆气了,我现在就把冯梨月带来,你怎么处置都行。”
江南只是抬眼看了看他,然后去洗澡。
……
谢清舟下了楼。
说好中午离开,两个人在楼上闹的动静不小。
宋韞知跟沈確只是与他对视一眼,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冯梨月在哪?”谢清舟问沈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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