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
江南喝了白酒跟喝了假酒差不多,能抱著一条狗喊寧寧,结婚……不稀奇了。
“姓谢的,我告诉你,你別趁她醉酒碰她,不然我跟你拼命。”
谢清舟“呵”了声,直接掛了。
被她撩拨的情动不能自已,怎么可能不动她?
只不过回到了家,江南就趴在他腿上睡著了。
因为胸针的事,他心里有些愧意,就没折腾她,给她擦洗了擦洗,就让她睡了。
薛阿姨煮了醒酒汤,端上来的时候,就见著先生坐在沙发上,微微歪著头,在看趴在床上睡觉的太太。
江南长发洒落在雪白的背上,只露著一个肩头,但薛阿姨却能想像出她清纯柔美,楚楚动人的模样,也难怪先生头髮都顾不得擦,看得出神了。
她就知道会这样,真为太太高兴。
薛阿姨没打扰他们,就端著醒酒汤走了,顺便把门关上了。
……
翌日,江南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腰上缠著男人强有力的手臂,让她轻轻皱了皱眉。
看著谢清舟睡在身边,自己就在他怀里。
而且,她还没穿衣服。
她在想,到底怎么会这样的?
她好像抱著他的脖子与他吻得难捨难分,好像他还摸……她?
江南吐气,翻了个身,下床。
她胳膊上是掛著自己的內……衣的,不用想就知道是这狗东西干的好事,不会给她换个睡衣吗?
她反手去扣,因为生气,好几下都没扣上。
男人的手指不小心划过后背的皮肤,扣子一下就扣好了。
江南抱了个枕头挡在身前,剜了他一眼。
谢清舟枕著自己的手臂,一眼就落在她腰上,很白,也很细,还能看出马甲线,她的腿很长,又直……
他眼神一黯,想起了她的腿缠在他腰上时的迷乱样子。
江南怒瞪了她一眼,就跑进了更衣室。
他吐了口气,不得不先去洗个澡。
江南在吃早饭的时候,谢清舟也过来了,站在她的面前。
她皱了皱眉,觉得他挡著光了,丟下鸡蛋,起身就走。
谢清舟握住她胳膊,“跟你聊聊。”
“聊离婚?”江南回头看他。
“你昨天晚上可是抱著我一口一个老公的叫。”他眉梢轻挑,黑眸里有几分调笑。
“我喝了白酒,抱著一头猪也会叫老公,大学的时候抱著我们学校的狗,喊过寧寧。”
他当真,就是傻。
谢清舟:“……”
“我不知道胸针是你爸爸的遗物。”
江南愣了愣,这才认真的看著他,他脸上的伤不仔细已经看不出来了,五官好看,轮廓分明,很是耀眼。
表情很认真,不像假话。
可让江南疑惑的是,他不知道胸针是她爸的意外,那冯梨月是怎么知道的?
“江南,我还没恶劣到故意用这样的事情去为难你……”他又道,“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
江南心口一酸,看著谢清舟,说:“就算你知道了,在冯梨月想要,你又厌恶我的情况下,你会把胸针给我吗?”
谢清舟没说话,只是看著她。
江南笑了笑,知道了答案,他还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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