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江南修復胸针,周潜很上心。
能用的关係都用上了,都是为了联繫上南修先生,为博美人一笑。
而这事也在圈子里传开了,最风流的周潜,为了江南收了心,变成了二十四孝男友了。
七月会所。
宋韞知听著那几个人在谈论这事。
麻將桌上的谢清舟没事人一样,专注打麻將,今晚他的运气极好,贏得沈確脸色都不好了,一推牌,“你情场失意,別折腾兄弟!”
宋韞知“誒、誒”了两声,“胡说什么,你舟哥情场失意过?上头著呢。”
谢清舟打出一张九万,轻笑,“我什么时候上的头?”
“没送饭?”
“送过。”谢清舟认。
“那事,没那么好控制的吧?”宋韞知哼道。
上次在这儿打牌,宋韞知就拿这事调侃过他。
说他会上癮什么什么的。
把江南折腾到医院里去,也只不过是药物所致,与情与欲的关係都不沾边。
因为胸针,江南去找他,趴在茶几上,那晚他没想动她。
觉得她就是个美丽的瓶,只有他逗弄到她失控的样子,他是完全可以掌控住自己的,哪怕她撅起腰来的样子,很妖嬈。
他觉得,没有感情,做这种事没什么意思。
但是,当她挺著身子在他耳边乱哼时,他忽然就想起那夜他在怀里凌乱不堪的模样。
他冲了挺长时间的凉水澡,才平復身体的异样。
他现在同意宋韞知说法的一半,那事是不怎么好控制,特別是自己的老婆不情不愿,又不得不的委屈模样,很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东城开画廊的那栋写字楼,我用一幢跟你换著用?”谢清舟提起了公事。
宋韞知看他,“你不回谢氏了?”
“本来就没想回谢氏,换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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