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螻蚁,竟敢威胁?待会儿就让他们知道厉害,党玲瓏和那三人,都得死!

武当后山,聂雪漫匆匆赶到净乐宫,面见掌教程安平。

“楚阳竟敢不来?”程安平遗憾摇头,“我可是邀请了诸多半隱势力的当家人啊!”

这老儿功力深厚,看上去却如壮年。他蓝缎道袍,剑眉星目,一副高人模样。

“师父,怎么办?”聂雪漫小脸狠戾,“囚禁党玲瓏,逼楚阳来要人!先斩她一腿送去!”

眾长老、堂主听得脊背发凉。

“雪漫,这主意不错!”程安平大笑,“谅楚阳也不是对手!”

“这杂碎,屡屡冒犯我武当,百死难赎!”程安平眸光森寒。

陆雪漫一喜,叩拜道:“师父英明!楚阳恶犬一条,不除不行!”

程安平点头:“事成后,赐你宗门功法,助你成神!”

李慕白凝眉:“楚阳不来,我们岂不是白请人了?”

“怎会白来?”程安平冷笑,“那公爵级血族封印减弱,我要联合强者加固封印,或吸乾他精血,或直接炼化神魂!”

眾人譁然,陆雪漫心惊。

“那血魔,太可怕了!”

“是啊,弟子都能感受到那股嗜血气息!”

“清光绪年间,他入侵华夏,动輒生吞万人,凝聚血海!”

“若不是掌门吕永真等镇压,我们道统就断绝了!”

程安平遗憾:“本想先杀楚阳,再请同道镇压血魔,没想到楚阳竟是缩头乌龟!”

“只能先送些天材地宝感谢他们了!”聂雪漫建议。

“对了,让小聂去掏『头脑道人』功法,有结果吗?”程安平不悦,“雪漫,他若没用,就让他滚!”

“是!我这就去看!”聂雪漫嚇得哆嗦。

“李慕白,看紧党玲瓏,別让她跑了!招待好各路朋友!”

“是!掌门!”

“不知为何,我隱隱有些不安,你们加强防护,严格警戒!”

“是!弟子明白!”眾人领命而去。

会议结束

……

聂雪漫心事重重步出议事厅,李慕白拽住她的小手笑道:

“记得跟聂明远说咱俩好事將近,我可看不惯他那看你的眼神,跟看女神似的!”

“他是我侄子,你胡思乱想什么!”聂雪漫怒目圆睁,甩开他的手。

“侄子?有血缘关係吗?”李慕白傲然冷笑,“我现在修为比你强,已是练气巔峰,说不定我才是掌门呢!”

“知道啦,你厉害!”聂雪漫娇嗔,拉拉他的大手,“別多想,我只是可怜他,他家对我有养育之恩。”

“切!”李慕白傲娇扬头。

见四周无人,聂雪漫偷偷亲了他脸颊一下,羞红著脸道:“满意了吧?我去摩崖洞了!”隨即飘然而去。

李慕白摸著脸上温软的吻痕,美滋滋地想:“在隱世宗门,修为就是一切。以前修为不如她,只能当万年备胎,现在她可正眼瞧我了!”

“走起!守党玲瓏去!任务完成得好,师父还有赏赐!”他大摇大摆朝党玲瓏的道宫走去。

聂雪漫穿过重楼殿宇,穿过小径,飞掠一里地,来到一道铁索桥前。

这铁索桥,不如说是根孤零零的铁索,朝云海深处蔓延,被云海淹没,非宗门核心不知其所终。

聂雪漫十六岁上武当修炼,十年苦功,从杂役弟子做到亲传弟子,有望接任掌门。

十年间,她勤修不輟,吃苦受累,经歷征伐廝杀,门派內部爭权夺利。

这些痛苦磨礪,让她养成狠辣果决的个性,甘之如飴。

但想到铁索尽头的崖壁洞窟,她心底升起由衷的厌恶和畏惧。

“明远说过,楚阳的消息一定要告诉他。还是告诉他吧!我和李慕白的感情也该告诉他了!”

聂雪漫愁苦失落,嘆了口气:“唉,他连摩崖洞都要走几公里山路,不会用这铁索,简直废物一个!”

说罢,她如灵鸟般在铁索上高低纵跃,一步横跨数十米,朝崖壁飞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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