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长海见楚阳杀机腾腾,忙道:“楚大师,我等千算万算,终究未遂,您何不网开一面?”
“放过你?你若成功,可会放过我楚家?”楚阳语气冷冽,如寒冰刺骨。
他修真万年归来,只为復仇,岂能心慈手软?
“楚阳,你非要玉石俱焚吗?”聂长海绝望呼喊。
楚阳来得太巧,若晚片刻,他们已逃之夭夭。
“玉石俱焚?”楚阳轻抿茶水,笑道,“你等也配?华夏之內,何家族、何组织、何势力能让我楚阳如此?即便你等大靠山武当,也不过我隨手可灭的螻蚁!”
“衝出去!”聂长海一咬牙,高声咆哮,“边学道、王霸,你们打头,一起衝出去!”
“是!”两名壮汉应声,吐气开声,率眾保鏢冲向门外。
王霸、边学道乃聂长海手下两大高手,铁身大成,拳可碎石,脚可毙虎。此次出逃,他们是最重要的护卫。
二人曾是通缉犯,得聂长海收留並洗脱罪名,对他忠心耿耿。
此刻虽知凶多吉少,仍持刀一马当先冲向別墅门口。
“区区螻蚁,你聂家、孙家、程家底蕴也太浅薄了!”楚阳神色平静,动也未动,只抿茶水,轻蔑冷笑。
王霸、边学道转眼衝到门口。
“找死!”徐若澄冷肃哼道,拔刀而起。
她曼妙娇躯在空中灵活旋转,长刀如水银泻地,只听哗啦一声——
王霸头颅被鲜血衝起一米多高,无头尸体倒地,溅起腥红血浪。
边学道被长刀一斩为二,尸体断落,热气腾腾的內臟流满一地。
嗤!嗤嗤——!
……
鞋底与地板摩擦,骤响连连。
眾人骤停,惊骇注视徐若澄。
她以滴血长刀,在门口划出血线,冷声道:“越线者,死!”
斩两铁身高手,徐若澄面不改色,如碾蚁般轻鬆。
现场惊惧,妇人啜泣,儿童嚎哭,念佛祈祷,瑟瑟发抖者眾。
“还有谁来送死?”徐若澄叉腰,手腕一转,刀雪亮,甩去血跡,沉声喝问。
狠辣无情,滔天杀气,徐若澄尽显秦淮地下女皇之威,聂长海面如土色,眾人阴沉绝望,噤若寒蝉。
聂家两大高手被斩,谁敢再挑战其锋?
“大势已去!”聂长海长嘆,遥遥跪向楚阳,颤声哀求,“楚大师,谋算楚家,我之过也。愿一人承担,以死谢罪,求您放过聂家余人!”
“父亲!”“长海大哥!”聂家人惊呼,痛楚、悲凉、绝望交织。
聂长海雄霸秦淮数十年,此刻却只能跪地求饶,顏面扫地,悽惨至极。程东林、孙凌云兔死狐悲。
“自刎吧!”楚阳话音未落,邹晓鹏掷来匕首。
聂长海浑身颤抖。
全场寂然,惊惧目光匯聚。
匕首长半尺,锋芒毕露,寒光闪烁,透骨森寒。
聂长海別无选择,目光呆滯空洞,缓缓拾起匕首。
“父亲,不要!”聂明远悲鸣欲上前,却被鬼脚踢飞。
眾人被楚阳威势嚇得瑟瑟发抖,不敢妄动。
聂长海悲凉、恐惧交织,泪水盈眶,目光在家人脸上缓缓扫过,悔恨、痛苦、无奈充斥心间。
他血染一生,杀伐无数,未料今日竟落得如此悽惨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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