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让你受苦了!”
楚长庚颤巍巍地从兜里掏出红绸包裹,递给曹韵妍:“这是楚阳他奶奶留下的,送给你。”
“谢谢爷爷!”
曹韵妍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副晶莹剔透的玉鐲,雕工精美,古色古香。
“爷爷,这可是传家宝,怎能送给她?”
楚半夏嫉妒得眼红,这玉鐲价值百万,她曾多次求而不得。
“爷爷,这太贵重了,您留著吧……”
曹韵妍连忙推辞。
“闺女,这是你应得的,收下吧!”楚长庚慈祥一笑。
刚进宅邸,楚阳明迎上来:“爸,贵客都在內堂等著呢!”
楚长庚递给曹韵妍一把果:“你们吃点水果瓜子,我去见宾客。”
“爷爷,快进去吧,外面冷!”
楚清风搀扶老爷子,瞥都不瞥楚阳。
楚半夏走过时,轻蔑地看了楚阳一眼:“看到没,你没资格进去!”
內堂只允许贵宾和优秀子弟入內,楚琳姐弟俩连门槛都够不著。
楚长庚虽疼爱楚阳,但也知过分偏袒会招人忌恨。
楚阳不急,与曹韵妍喝茶閒聊,沈蔓歌戴墨镜,没人注意她。
“楚阳,別羡慕,等你爸当了省部级,你就能进去了!”
楚潮叼著烟,朝內堂扬扬下巴。
“我若想进,隨时都可以!”
楚阳不屑道。
“阳哥,你病还没好吧!韵儿嫂子,他的药呢?”
楚潮大笑,对楚阳的疯癲早已习以为常。
楚阳懒得理他,曹韵妍温婉隱忍。
沈蔓歌却怒了,俏脸一寒:“你才有病!神经病!”
“你说啥?信不信我抽你!”
楚潮腾地起身,一脸凶相。
他误以为沈蔓歌是曹韵妍的秘书或闺蜜,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找死!”
沈蔓歌秀眉一挑,手中瓜子破空而出,精准击中楚潮几处大穴。
“谁有纸!”
楚潮突感剧痛,冷汗直冒,夹紧双腿狂奔向厕所。
但只跑了几步,便已支撑不住。
……
噗嗤几声,刺鼻的骚臭味四散开来,楚潮裤腿湿了一片。
“还是……没忍住……”
楚潮欲哭无泪,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要是有条地缝,他一定毫不犹豫钻进去。
眾人傻眼,哭笑不得。
楚潮这小子也太彪悍了,居然在老爷子寿宴上失禁,真是任性到了极点。
难道真像那女人说的,他精神有问题?
“说你是精神病吧?你不疯,怎么会这样呢?”
沈蔓歌满脸嘲讽。
楚潮哪有辩解的机会,捂著鼻子衝进房间洗澡换衣。
“跟著楚阳真是学坏了,把他整得比季王孙还惨!”
曹韵妍掩嘴轻笑:“蔓歌姐,你好厉害!”
“雕虫小技!”
沈蔓歌淡淡一笑,眼中却难掩得意。
被楚阳指点两下,她已突破至化境,虽未达真气外放,但以气御物已是小事一桩。
她终於明白当初左子穆和银月真人为何苦口婆心要她做楚阳的侍女。
这小子的確强大,深不可测,就像大海,隨便舀几瓢水都能让人喝饱。
“还真是雕虫小技,厉害什么!认穴不准,大椎穴都打偏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