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底下就议论纷纷了。
“竟拿贗品来贺寿,真亏她拿得出手。”
“送贗品还不如什么都不送呢。”
“不过瞧这冷梅图如此精美,倒不像是贗品啊。”
“贗品就是贗品,秦王妃说的能有假?她最擅长诗画的。”
“贗品?宋惜惜你竟然拿一幅贗品来给我母亲贺寿?”嘉仪郡主顿时火冒三丈,就知道她不会捨得大价钱买沈青禾先生的画,而且沈青禾先生的画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你真是低劣啊,送不起就別送。”
“不,不是贗品。”方才说出这幅画是沈青禾先生所作的那位贵女走了出来,她是顏太傅的孙女顏如玉,顏太傅乃是当朝大儒。
秦王妃淡淡一笑,看著顏如玉,“顏姑娘,本妃府中便有一幅沈青禾先生的冷梅图,因而能分辨出来,这贗品作得也堪称是一绝的,只不过,贗品始终是贗品,看看落章,沈青禾先生的章是小篆,这章分明是大篆,不一样。”
大家看向那落款的章,確实是小篆雕刻。
但是,在座也不是很多人见过沈青禾的墨宝,不知道他到底用的什么章,只听秦王妃说得有理有据,且她秦王府也有收藏沈青禾先生的墨宝,她说是,那应该就是了。
战老夫人的心这才平衡了些,是个贗品啊!
慧太妃却是没眼看,这下宋惜惜要被骂死了。
嘉仪郡主大怒,一手把画撕成两截,丟在了地上,“宋惜惜,你在我母亲寿宴上送一幅贗品,是什么意思?”
“唉!”顏如玉惋惜得直跺脚,急急忙忙过去把撕成两截的画捡起来,“这不是贗品,这是真品啊,太可惜,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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