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觉得莫名其妙,但是敏锐的心感受到了一些异样的东西,像是敌意,又不像。
尤其他最后笑著说那句话,实在叫人琢磨不透,什么叫先护著了?
事实就是如此啊。
她顿了顿,道:“皇上,打仗没有绝对稳妥的决策,尤其是决战时,几乎就是拼了,我们进攻西蒙的阵法是没错的,出现一些小差错臣女认为值得原谅,毕竟最终是收復了南疆,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皇帝哈哈大笑,“朕不过多问了一二句,看把你紧张的,不用紧张,朕就是隨口问问罢了。”
宋惜惜后背的衣衫却湿透了,哪里只是隨口问问啊?瞧他方才严肃认真的模样,还道是要问罪呢。
收復了南疆,回来却因麾下將士的失误而追究大捷的元帅,大可不必。
但圣心难测,宋惜惜觉得还是不宜久留,躬身道:“臣女便不妨碍太后和皇上说话了,臣女告退。”
一直绷著脸听的太后缓和了些,道:“你去吧。”
宋惜惜退到门口,转身出去,握住了宝珠的手。
宝珠和宋惜惜一样,手心都出了汗。
皇上这忽然来到,閒话都没说几句,便似乎问罪一般,真把宝珠嚇著了。
看著宋惜惜离去,皇帝的眸光慢慢地收了回来,对上太后严厉的眼眸,他心头莫名地一虚,笑著说:“瞧把这丫头嚇得。”
太后嘆气,“皇帝嚇唬她做什么?”
“有趣,逗逗她嘛,你看她终日一副神情寡淡的模样,朕想看她著急的样子,像小时候那样……但她和小时候確实不大一样了。”
太后神色严谨,“人是会变的,她这几年遭逢大变,日子过得甚是艰难,你逗弄她,看她著急,看她担忧,心里头便舒服了?皇帝玩心这么大,去后宫找你的嬪妃玩儿去,別嚇唬她,也別欺负她。”
皇帝道:“母后生气了?好了好了,儿臣不逗弄她了,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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