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昉被他这么一提醒,也知道此处是南疆战场,做主的人是北冥王,还有那一群將军都是昔日宋怀安的旧部,於他们夫妇不利。
她气得一脚踹在城墙上,“也就仗著出身好了,这样欺世盗名之辈,我断是容不下,等真到开战那日她如果不上战场,我非逼著她上不可的。”
战北望望著她气得发红的脸,道:“我想,既然北冥王是要再打造宋家的荣耀,宋惜惜怎么也要上一上战场,但估计会有很多人护著她。”
易昉眼底露出一丝冰冷的光芒,“上了战场,可就不是一个人可以主宰的,战场之残酷,咱们第一次到成凌关的时候,便已经见识过,此战会比成凌关凶险许多。”
“是啊,成凌关与南疆战场如何能比呢?”战北望点点头,想起成凌关一战,他差点没命,若不是萧少將军为他挡了一刀,他脑袋就没了。
易昉看著野地上玄甲军,冷冷地道:“上了战场,生死难料,这一万五玄甲军如果是只护著她一人,或为她堆积军功,那么回到京城我定然要在御前稟报,叫满朝文武知道她如何败坏了宋怀安大將军的威名。”
战北望心里挺矛盾,一方面希望易昉不要多事,北冥王这样做是要延续宋家之威名,这点无可厚非,因为宋怀安乃是武將之楷模,更是定国安邦的名將,宋家不灭便能稳固军心。
另一方面,作为武將他也觉得极其的不公平,在战场上大家都是拿性命去赚军功,她却能在北冥王和诸位將军的庇护之下,平步青云。
他这么一想,觉得自己和易昉真的艰难,此行也甚是悲壮。
心底对宋惜惜的那一点愧疚都荡然无存了,只有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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