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熬了。
但君九歧怎么也想不到,这短短的三日,竟会如此……
漫长!
吃饭也就罢了,反正她是修者,三天三夜不吃东西也没什么。
可她就算再憋,也不能三天不如厕……
於是,让君九歧最为尷尬的一幕出现了。
被男人抱著上厕所。
若说这个是君九歧迄今为止排名第二的黑歷史,那绝对没有第一。
她原本就死扛著,打算过了这几天再说,可因为这些天喝了不少药,再加上要排毒,在不动用灵力的前提下,只能採用最“传统”的办法。
於是,就有了她被墨梟被抱著如厕的一幕。
过程不必详说,只是自那以后,君九歧感觉她再也无法直视墨梟那张脸。
就算墨梟全程都是蒙著眼睛的都不行!
回来后,君九歧人就彻底蔫了。
她將头埋在枕头中,无论墨梟怎么叫都不出来。
“该喝药了。”
“……不。”
君九歧声音闷闷的,整个跟蔫巴的小白菜似的。
唯独露在外面的耳朵,早就红成一片。
墨梟妖冶的眼瞳中闪过一丝好笑,他走过来坐下,捏了捏君九歧的脸,“不想解毒了?”
“这药没用,我不喝。”
都已经三天了,可她还是无法动弹,也看不见,什么破药,辣鸡!
她不喝了!
“不是怕苦?”
墨梟语调带著几分揶揄。
君九歧一顿,訥訥不说话。
她確实因为药太苦不想喝,可这几日在墨梟面前,她从未表现出来。
这人是如何发现的?
想到这,君九歧就生气,总在墨梟面前丟人不说,连她的小秘密都被对方轻而易举看穿,还有没有点隱私?
“你將药喝了,我给你。”
墨梟语气带著几分诱哄,若是此刻伏暨在这,绝对会嚇得大跌眼镜,这一脸温和纵容的狗东西是他那个毒舌又腹黑的冰块脸师弟?
莫不是世道要毁灭了?
可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君九歧似乎已习惯了墨梟这副样子,“我又不是小孩,喝个药还要用哄。”
“无妨,我们九九也不过才三百岁,確实是个小姑娘。”
墨梟语调调侃,可字里行间的纵容却几乎溢出来,特別是那声“我们九九”,听得君九歧耳朵又开始发烫。
“你別这么叫我。”
“那要如何叫?”
“总之……就是不行。”
九九只有长辈才会这么这么称呼她,总觉得其他人这么喊有些怪,特別是被这个男人如此称呼。
墨梟喉咙滚出低沉磁性的笑声,君九歧头埋得更深了。
直到墨梟强行將她从枕头中解救出来,“该不能呼吸了,听话。”
最终,君九歧抵不过,还是將药喝了。
等喝完后,她重重地嘆了一口气。
“怎么了?”
“……我发现你变了。”
墨梟將雪丝剥开,塞到她嘴里。
甜丝丝的冲淡了苦味,君九歧紧皱的眉头终於舒展开来。
腮边的小酒窝若隱若现,甜得跟这雪丝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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