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芳华眼瞅著这些人又要开始作死,气得伸出去的手都开始哆嗦,“你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干別的不行,占便宜一个顶俩,不要脸的功夫也是练到家了!怎么著,不服是吗?不服就说说你们曾经为南岳做出过什么样的贡献!別提你们家男人,单提你们自己,你们为南岳做过什么贡献?哦对,也说说你们自家的生意都赚了多少银子。”

前半段是愤愤不平,最后一句是想到了在东华门门口时,罗家用生意震慑这些女眷效果非常好,故而她也效仿一下,没想到效果依然很好。

那些准备说什么的人,一听陆芳华搬出生意,便谁也不想再说什么了。

跟什么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何况七皇子也只是隨口说了一句话,还不一定是为了帮陆芳华,极大可能是在帮陆辞秋。而之所以帮陆辞秋,那是因为陆辞秋是他弟妹。

这样一想,便也没有什么想不开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吱声了,把尷尬留给右相吧!

右相的確尷尬,今日本打算低调混过去的,再加上他確实也心情不好。

本想著今年月夕宫宴,兴许能远远地看上云华裳一眼,却没想到云华裳病故,而他,连心爱的女人最后一面都没能见著。

他心情不好,不愿跟任何人说话,只管一个人喝著闷酒,却没想到突然被陆芳华点了名。

他又以为自己厉喝一番陆芳华能马上闭嘴,没想到七皇子突然追究起来。

一时间,沈纪初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僵在那里好不尷尬。

最后终於找到了出气口,目光狠狠瞪向自己的女儿沈夏婉。

沈夏婉刚刚的確参与到起鬨把陆辞秋送去怀北和亲的队伍中了,她以为自己只是眾多人中的一员,不会有人刻意注意到她,却没想到被陆芳华给看见了。

沈夏婉咬了咬牙,面上浮现一层阴霾,恨意一闪而过,似乎在谋划著名什么。

沈纪初已经站起身衝著七皇子说臣有错,七皇子手中摺扇轻轻摇了两下,没搭理他。

现场气氛凝固起来,人们一时间也搞不清楚这会儿是应该怕十一殿下,还是应该怕七殿下。似乎这两位殿下都不太开心,而更不开心的,则是怀北那三位。

刘召安脸气得通红,燕千扬还在说风凉话:“你是礼部尚书,乾礼部这种活儿最该是找个脾气好的人,打打圆场吃亏道歉这种事都是礼部去干。你说你动不动就吹鬍子瞪眼睛气得满脸通红,那你是怎么干到礼部尚书的?是怀北这个职位真没人了,还是说你就是整个怀北朝廷脾气最好的一个了?”

刘召安不想跟他说话,只问燕千绝:“十一殿下这样说话是什么意思?这是断定我怀北只要永安县主?”

燕千绝看了他一眼,“你没有资格同本王讲话!”

“你……”刘召安又想生气,可是突然想到刚刚燕千扬说的那番话,於是不得不把火气给压下去。然后忽然就笑了,“十一殿下怎么说,那便怎么是吧!没错,我怀北是想要南岳的永安县主,只要南岳能將永安县主嫁给我们太子,我怀北国保证,百年之內绝不出兵南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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