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和谢公子谈也是一样的。
“老谢!初期投一些饲料厂还有肥料厂,养鸡场之类的,看起来好像赚不到什么钱,但赚钱的方式有很多,大陆这边可以提供氮肥,磷肥和钾肥,这样一来,可以让正泰集团的產品线更丰富,这些化肥產品,不管是在东南亚,还是在拉美,又或者是在其他的农业国家都是很有市场的!”
去年泰国的新总理刚刚上台,结束了军人的长期执政。
但新总理位置不稳,谁也不敢保证那些军人会不会突然来一个反扑。
要知道想跟军人讲理是不可能的。
谢家也有意在这边建立大型的化肥厂。
但这样一来,投资太大了,而且製造氮肥的天然气,需要从国外採购。
並且一旦化肥厂建立起来,项目开始赚钱,搞不好那些军人又会出什么么蛾子。
这么大投资的项目,想搬走可不容易。
所以与其在泰国这边增加风险。
不如先安安稳稳的和大陆这边合作。把钱赚在口袋里才是真的。
这种事情陈青峰也提醒过谢公子。
谢公子深以为然。
於是这一天,谢公子带著陈青峰参加了曼谷一个上流社会的酒会之后,便把陈青峰送到了他居住的別墅,然后自己回到了家里。
“父亲?”
“你的朋友回去休息了?这几天都去哪儿了?”
“他去见了许书標,拿下了红牛的代理权,目前手续已经办的差不多了,我估计就这一两天,也许他就要回日本了!”
“我们的事情呢?”
“父亲,陈青峰的身份在大陆那边有点特殊,他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以前我只知道他是沪上外贸总公司的职员,虽然在香江那边有他的亲戚,但我也只不过高看他一眼,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的父亲据说活著的时候救过很多人,是烈士!”
“所以,你相信他说的话?”
“我觉得是有道理的,我们眼下的產业能做的已经做到了极致,想要进军化肥行业,但这么大的投资放在泰国,万一军队那边起了什么心思,我们谢家恐怕难以拒绝!”
“可是大陆那边就一定放心吗?”
“只不过是养鸡场,还有饲料厂,都是我们已经做熟悉的產业,就算最后有什么变化的话,损失也不会太大,而且前期投资,我虽然规划的很多,但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要是后面看到情况不对,我会终止后面的陆续投资!”
“很好,做什么事情都要防一手!不过他提的建议確实不错,我们不用大手笔的投资,靠著现有的產业,就可以从大陆换到大量的优质化肥,只要供应稳定的话,在泰国这边,我们就等於完成了农业的全產业链,以后在泰国在农业领域,再也没什么人是我们的对手了,甚至放眼东南亚都是如此!”
“父亲,但做出这样的选择,以后就没有办法和湾湾那边再合作了!”
“有舍必然有得呀!我送你去香江,很高兴你没有跟著那些人去炒股票买地產,而是选择增加家族事业的基石,这很好,股票和地產只是锦上添,我们的根本所在还是农业!你的朋友就要走了,明天带过来让我见一面,我也是时候该好好谢谢人家了!”
“父亲?”
“陈家以前就是大族,和我们家不一样,当初我只身跑到泰国来,身上一共就8块银元,那时候,陈家可是风光的很,我在潮汕都听说过,他们家和胡雪岩一起做生意!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他们家那4个兄弟,在全世界各地开枝散叶,还能做出一番事业,真是让我羡慕呀!”
“父亲,他们家老大现在还在湾湾那边担任高官,和大陆这边的兄弟好像並没有什么来往!”
“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打断骨头连著筋,现在不来往,你能保证以后永远不来往吗?抱住了他们家老三的这条大腿,就等於拴住了他们家老大,你放心吧!他们活著的三兄弟,早晚有再聚首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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