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头你別瞎说,星河与小雨这半年帮了我们多少,我是那种人么!”

也就半天的功夫,这话都能说出来。

而且改口的很是自然,全程没有什么痕跡。

让曹老爷子听的都只脸红。

“孙大爷,找几个小伙子扒皮,燉肉,谁家有啥损失都来说一下,损失大的多拿点肉回去,

没有损失的也来跟著凑凑热闹,

这狼肉再不好吃,也是肉不是,叔叔婶婶们就將就一下。”

陆星河下车,差点没被婶子们夸奖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这时候可不是拿把(装逼)的时候。

有什么就说什么,让大家过个好年最重要!

接下来就简单多了,曹老爷子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热闹的场面,何况有好多都是他的舞伴。

也就跟著在大队院里忙碌起来。

扒狼皮筒子,糟烂的留给老常太太做狗皮膏药。

好一点的全让老张头给顺走了。

不过王妮子知道老张头的为人,一直默默的跟在后面记录者。

剩下的狼肉在雪地里简单的擦了擦后,就扔到大锅里焯水,燜煮。

正常情况下,狼肉这玩意又腥又骚,需要在水里泡上一天。

但这眼瞅著就过年了,哪还有时间管这个呀。

陆星河与叶不凡也跟著忙活著,不过他的眼睛一直看著家的方向。

好奇怎么家人没有过来呢?

想著想著,回头才发现,王带把也跟著消失了。

结果,还没等陆星河找人询问。

在大队的后院,沈小妹哭丧著脸,委屈巴巴的从后门走到院內。

接著偷偷拉著陆星河的袖口,两行清泪沿著眼角不断的下流。

“咋的了,小妹,你咋在我家出来呢?”

陆星河说这,还一个劲的看著家里,不过原本热闹的院子,就连何小雪和陆星霖都没有出来。

所有人都在屋子里。

家里的烟筒也没有冒烟,这也不像在家做饭呀。

沈小妹颤抖著肩膀,想说什么也说不出口,到最后只能小声的说一句:“哥,你要给我做主呀,而且你小点声,王叔说他丟不起这个人。”

陆星河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又是做主,又是丟人,难道是他娘的那个长白山的姐妹俩找来了?

也就是男女这档子事,要不也不能用这几个词呀。

其实王带把这个人有的时候挺聪明,管不住裤襠的时候,总找那成了家的女人。

这样也不用负责,在他看来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也就只有在长白山的那对姐妹,还有那个老婶子看上了王带把。

其他人要是找过来,家里可就不能这么安静了。

估计早就闹翻天了。

既然都说了丟不起这个人,陆星河跟叔叔婶子们打了个招呼就带著沈小妹回家。

至於王带把,这小子早就跑没影了,没去自己家,也绝对没有回家。

又不知道跑哪里猫著去了。

进了院子,拉开屋门,都不用仔细看。

单是看那根大缸一样的背影,陆星河就知道他猜对了。

那小胖丫头身边,她大姐秀琴笑著跟陆母说这家常。

对面坐著的王家父母,一言不发的抽著旱菸,气的直哼哼。

其余人全都坐在炕上,嗑著瓜子,就跟看热闹似的。

这事可比听收音机有趣多了,特別是苏星若,完全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將陆星河终於回来了,一个大跳从炕上跳下来,直接將一把瓜子送到了陆星河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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