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咳,那现在是个什么章程?我记得露比说她要找学院那边的老师朋友帮忙?”郑钱乾咳一声。
“对,她早上刚给我转了一封邮件,她在伯克利那边的老师觉得这首歌非常棒,这两年钢琴抒情曲风正流行,这首歌的歌词也非常契合经济危机后大家对『忠诚”的情感渴求,比如副歌里那句类似誓言的『if丨wasto|eave whenyou needme most』就很容易引发大家情绪共鸣用她老师的话来说,这首歌完全可以和今年阿黛尔那首《chasingpavements》打擂台。”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阿美莉卡是个资本主义社会,露比的老师能帮忙点评一下,就已经很够意思了。难道你还指望不钱请他们宣传吗?那边什么人在什么地方宣传什么歌曲,
都是明码標价的。”
郑钱嘆了一小口气。
啊,这个世界怎么变得这么坏。
他专心致志的吃著早餐。
直到喝完最后一口豆浆,漱口后,接过栗娜递来的棒球帽扣在头上,才斟酌著补充了他刚刚想到的一些宣传策略。
“宣传经费还剩多少?”
“买量用掉了六万美元,现在还剩四万——另外,这首歌在itunes上售价是0.99美元,下载量超过十万了,应该能分到四五万的版权费哦,还有,这首歌进入北美趋势榜和音乐分类榜后,有奖金和gg费,大概也能拿一两万?”
栗娜的语气带著几分不確定:“后面提到的这些收益还没入帐,如果您打算增加宣发费用,可以先从公司帐上预支之后再用歌曲收入填补这部分支出。”
郑清忧鬱的看了她一眼。
然后开始在心底盘算。
按照剩余四万宣传费、加上版权五万、再加上奖金和gg费的两万一一考虑到后续版权和gg费还有进一步增长的可能,这里算高一点並无不妥一一《whatarewords》的宣传资金又回到了十万美元级別。
有那么一瞬间,他简直想就这么左脚踩右脚,一直循环玩下去。
但这种单纯的数据叠加並不能满足他想要的影响力。诚然,数据叠加到一定程度后,
会由量变產生质变,但到时候审视这首歌的人也会更多,那些极客们很容易从《whatare
words》扭曲的数字里分析出她的『名不副实』,到时候难免遭受舆论反噬一一印象中,
2010年justinbieber的团队就因为买量在网上引l发过很大的爭议。
想要避免被舆论反噬,就要发挥『人海战术”,用“虚假的繁荣”来掩盖数据的断层“一一我记得你之前说过,youtube上一些腰部的音乐创作者接『定製”的价格是..”
“五百到三千美元不等。”栗娜不假思索回答道。
“嗯,按一千美元一个的预算,找十个创作人,让他们用《whatarewords》———...不管是做mv、还是动画片、还是新闻剪辑、催泪小故事给我先搞一波二创。”
郑钱瓣著手指头算道:“这是一万美元剩下十万美元,给这些二创投流。悄悄帮他们买量。每个人按一万美元算,应该能给他们买一百万点击量吧?”
“您觉得其他创作者看到后,会主动跟风,使用咱们的曲子吗?”
“世界人民都信玄学而且试试又没坏处,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我总共就丟进去十万美元,又不指望这歌儿赚钱,只要预期够低,就会有超预期的结果出现。”
郑钱一边与路过的剧组工作人员打著招呼,一边感觉思路越来越清晰:“..—嗯,后面《whatarewords》有新的版权费和gg费,可以继续挑抹著,给其他二传们投流,爭取让这个『玄学模因』传播下去———-另外,跟youtube那边商量一下,看看我们这边能不能在近三个月试行“免费授权”,允许使用《whatarewords》进行二创的创作者们免费使用这首歌。”
“好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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