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娜的小暴脾气再次涌了上来,低声咒骂了一句后,回过神:“以你们老板的本事,就算你给他亏个千八百万美元,他可能眼皮都不会眨一下。你们那部叫《摄影机》还是什么的电影,我这几天看新闻,票房也好的很,前几天开电话会议的时候他还夸你办事稳妥,让我们北美这边的人学著点儿—不是的钱的事儿,不是电影的事儿——那是人的事儿?等等!"
电话那头儿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左娜压低声音,语气突然变得兴奋了一点儿:“大狸子,你要当老板娘了?唔,不对,这应该不算闯祸—那就是你俩办事儿的时候没戴傢伙什儿,所以你有了?”
栗娜肚子里的酒猛然化作冷汗从额头渗出。
“真能瞎猜!我还在喝酒,有个屁啊!”
她拿起旁边的小勺子,把面前的酒杯敲的叮噹作响,乾笑著,开始懊悔自己今晚的失控,同时飞快补救:“我就是觉得太累了,今天给老板提交了一份错误报告想著万一以后失业了,能不能去你们律所打工?”
“哈!我就说,你们老板是个郑扒皮只不过送错一份文件,就折磨你,简直不是人!”左娜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
栗娜顺著她的话头儿。
在一杯酒的陪伴下,痛痛快快的骂了一顿资本家。
栗娜借酒浇愁的时候。
楼上。
结束一天忙碌后,郑钱回到酒店,洗漱完,刚刚打开电脑,常年隱身的企鹅號就发出剧烈的颤抖音。
【郑钱!!!】
桌面弹出一个对话框,两个鲜红的大字与一连串巨大的感嘆號直接映入他的眼帘。紧隨其后,
还有一连串炸弹、滴血的刀子以及骷髏头。看上去似乎每隔一个小时,她就发一次,已经发了长长的一大溜了。
年轻导演感觉那股强烈的杀气似乎已经透过屏幕扑面而来。他的脑袋不自觉的向后仰了一下。
眼角余光警见备註暱称是『杨小蜜”,忍不住嘆了一口气。
嗡!
对话框又抖了一下,弹出一条新讯息。
【別给小爷装死!我问过栗娜,你们已经休息了!!!】
【喳!】
郑钱老老实实敲了一个字。
下一秒,他的私人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
年轻导演咬了咬牙,按下了接听键。
“一一开新片儿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跟我说,还是不是哥们儿?!我四月份整个月丟下通告,推迟进组,给你去东京跑路演,你就这么报答我的?当初我可是一分钱片酬都没要,给你去剧组打白工,打了整整十天啊!你见过这么便宜的“四小旦”吗?”
“—一你现在是亿元大导演了,所以看不上我这个小明星了?如果不是曾姐给我看了你新电影的备案通告,我都不知道你开新片儿!”
“—一我都没脸承认自己不知道!我给曾姐说,你给我角色了,我还在考虑中——说这话的时候,我都害臊!没敢看她眼睛!”
“一一上次那个《天才少女》你说主演是孩子,我不合適,我承认!然后那部《摄影机》你让我演个白痴瓶,角色要求,我忍了这次你这个《天才枪手》备案里都说了是高中生考试作弊的故事—高中生!我这个年纪演不了高中生吗?!”
电话那头儿,杨蜜的『咆哮”又快又急,扎的人耳朵疼。
郑钱把电话拿的稍稍离耳朵远了点儿,
想到下午栗娜给自己提到啜泥可能因为个人原因没办法进组,终於有了一点继续听下去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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