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徊被她喊醒,又白又冷的脸上露出了些许不爽,在大脑恢復清醒过来以后,他听见了寧緋的话,当场睡意全无,气得直接將寧緋按在床上,直勾勾盯著她,“你说什么?”
“我……”寧緋嚇得声音都变调了,“怎么是你啊。”
“为什么不能是我?”
纪徊俊美的眉眼深处带著愤怒,“你一觉睡醒喊我好兄弟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寧緋你tm真跟温樾有一腿吗!”
寧緋来不及说话,纪徊另一只手钳住她的脸两边,抽著气问她,“为什么喊的是温樾?”
寧緋说,“我以为是温樾……”
“是啊,如果是温樾呢?你一样会和他做吗?”
纪徊怒不可遏,甚至没第一时间解释为什么温樾走了他来了,他现在满脑子就是寧緋刚喊的是温樾的名字。
“寧緋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tm敢让別人碰你一下试试!”
“你有病啊!”寧緋红著眼睛推开纪徊,“我昨天是被人下药了,温樾送我回来的,我以为温樾……”
她话音一转,“不对,下药那个人抓到没?”
纪徊眼神里带著审视。
寧緋笑了,“跟你上床,比跟温樾上床噁心。我寧可选择温樾。”
纪徊气衝上脑,“你有种再说一遍。”
昨天夜里又哭又叫的早上起来说他不如温樾!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寧緋说,“喜欢听吗,喜欢我每天说给你听,每天换一个男的名字说,今天是温樾明天就是裴璽,后天就是戚千钧。”
她知道怎么样可以激怒他!她太懂了!
光是听寧緋说这几个字,纪徊就要气死了!
纪徊说,“看来是你昨天晚上不服气。”
寧緋心里颤了一下,“那不是清醒状態的我。”
“那或许就是最真实的你。”纪徊笑得狠戾,“你只是不敢面对,寧緋,你对我依然有感觉。”
“生理性喜欢,就像你一样。”寧緋犀利地反问他,笑意盈盈,“你不也是吗?纪总。你明明有未婚妻,却总喜欢绕著我转,雄性动物占有欲和生理性喜欢作祟,看来是別的女人配合不了你,不能让你爽吧?这么看你又有点可怜。”
纪徊恨不得掐死寧緋,“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有多重要吧?我现在碰你我都嫌噁心。”
“哦,跟我一样啊。”寧緋说,“那你有种別碰。”
纪徊不说话。
那不行。不碰,那不行。
“大不了给钱啊。”纪徊笑得活脱一副人渣样,羞辱寧緋信手拈来,“昨天伺候得不错,我会给你钱。你討好人不还是挺得心应手的么,寧緋,看来陪顾清风那么久,取悦男人的老本行还没忘啊。”
寧緋心口刺痛,脸色苍白坐在那里好久。
她盯著纪徊看。
是纪徊先撇开眼去。
自嘲一笑,女人跌跌撞撞下床,她说,“我要找项茗。”
“你怀疑事情是她做的?”
纪徊本来还想给寧緋一点教训,让这个女人不敢这么无法无天,结果寧緋下床差点摔了,也没吭一声,也没要他扶。
骨气硬得不行,他又来气。
他和寧緋,一个比牛还犟,一个比驴还倔。
他故意嘲笑寧緋,看著她狼狈穿衣服的背影,心里又不舒服。
他皱著眉毛说,“你有什么资格说是项茗做的啊?”
寧緋回头,清亮的眼睛里带著些许讽刺,“不,我怀疑我替项茗背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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