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茗在寧緋这里自找没趣以后,吃早餐再没纠缠,一直到了下午,温樾又来找寧緋,说带她去买衣服,为了晚上晚宴不丟他面子。
寧緋问,“我能挑贵的买吗?”
温樾皮笑肉不笑地说,“这是捞女能问出来的话?”
寧緋说,“那我只挑贵的买。”
“你能把我买穷,我算白活了。”温樾坐在宾利里衝著寧緋挥手,“上车,因努斯閒著就一起来。”
因努斯说,“还有我的份呀!我也要贵的!”
温樾说,“你下车,忽然没你份了。”
因努斯说,“我也要去晚宴啊,我穿得撇了,你也没面子。”
温樾也是奇了怪了,“谁邀请你了?”
“al邀请我了。”因努斯说,“你別狗眼tm看人低!”
al怎么会邀请因努斯啊?他俩不都男的吗!神经病!
温樾说,“谁邀请你的你喊谁买。”
“你大不了帐单发给纪徊唄。”因努斯说,“纪徊指不定能给报销。”
“那还行。”温樾解锁后排车座,“上来。”
二十分钟后,开车到了奢侈品商场,此时意外的是,天气居然开始有了变化。
开始下雨了。
温樾將车子丟给高级商场配备的司机去停,隨后带著寧緋就这么直奔高定礼服的专柜,身后因努斯掉队了也不管他。
温樾巴不得这个电灯泡別跟著来。
哪有这么烦的管家。
因努斯在后面跑著都追不上,“等等我啊,至於吗!”
跑到一半,背后伸来一只手拍在他肩膀上,嚇得他差点大喊一声,扭头一看,因努斯声音都卡壳了,“纪总——”
纪徊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压低声音,“闭嘴!”
“他俩干嘛去的?”
“买婚纱。”
纪徊心臟当场就不跳了,因努斯又立刻补充道,“不对,我说错了,是买礼服。”
纪徊心又跳了。
“你说点人话下次。”
“我混血啊,中文不好你得理解。”因努斯说,“你怎么来了?”
“你海关上班的吗,问那么多。”纪徊道,“老子要不要给你写个报告啊?”
谁敢让他这位太子爷写报告啊!
因努斯看了一眼纪徊肩膀上还有些湿漉漉的,他应该也是刚到附近,甚至还淋了雨。
“她带伞没?”纪徊问了一句。
因努斯乐了,“没带伞,但是带宾利了。”
“……”意思是寧緋有宾利坐,不用撑伞,淋不著雨。
纪徊气得齜牙咧嘴,“破宾利有什么可坐的。”
“你不开宾利啊?”因努斯说,“你车库里不也停著两辆吗?还骂上自己了。”
“不要了。”纪徊说,“明天就喊人丟了。”
“扔哪,我明天去捡。”因努斯说,“別光说,得真丟啊。”
——“这件丟了,好丑。”
豪华宽敞镶钻的落地镜前,温樾嗤之以鼻,“这件不行。”
寧緋穿著露肩的礼服转了一圈,华丽优雅。
她用英文问身边高挑优雅的柜姐,“不好看吗?”
柜姐满眼欣赏,“我觉得这件特別漂亮啊小姐。”
“是呀。”边上忙活招待別的客人的柜姐也凑过来眨眨眼睛,“刚才换的那几件,都不如这套漂亮。”
这套是最好看的。
寧緋用疑惑的眼神回眸看温樾,“你这是什么意思?”
明明她现在身上穿著的这件是最合適最好的!
温樾面无表情地说,“我觉得不好看。”
“不好看在哪?讲个一二三出来。”
“……”温樾讲不出来,因为確实好看。
太好看了,所以不想让寧緋穿。
寧緋说,“我就要这个。”
温樾拿寧緋没辙。
给她买了。
就在此时,又有女声横叉进来,“寧緋,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寧緋有些意外,回头看了一眼,原来刚才另一位柜姐正在招待的客人恰好是项茗,她正试穿著另一条大裙摆的裙子。
发现寧緋和自己正在选购同一个品牌的衣服,项茗显然是不乐意了,尤其是……寧緋穿上身还挺好看的!
她一个捞女,凭什么能把衣服穿这么好看呢!
“你快脱下来吧,这个牌子可是很有格调很高贵的,你配穿吗?”
项茗在边上不屑地说,“被你这么一穿,品牌价值都降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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