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前前世的地球人,陈乾六始终相信,程序能跑,就不要管它石山不石山,千万不要因为某些便利,就隨便乱改底层架构,所以根本不做回应,反而催动了马灵官所传道法,把大荒神姥又祭炼了一遍。
大荒神姥气的在炼山炉中咆哮,她当然奈何不得陈乾六,却把吃饱了正睡好觉的幼朱凰给惊醒了,它见到大荒神姥,登时精神上头,叫道:“爸爸,这个好吃,它看起来好有嚼头。”
这小东西双翅一扇,飞了起来,衝著大荒神姥就是一啄,若是换一条寻常火蛟,只怕就要被这头幼朱凰一口吞吃,大荒神姥怎么会受此“羞辱”?她催动了先天离火真炎大法,火焰如扇面开闔,跟这头幼朱凰斗了起来。
陈乾六也没想到,自己的“老巢”,居然出现了这么一场“窝里斗”。
这头年幼朱凰,虽然尚未长成,但却凶的紧,根本不惧大荒神姥,浑身烈烈火发,天生的善斗。
虽然炼山炉本来乃是一处小境,地域广大,受得住折腾,但陈乾六可不敢袖手旁观,他急忙催动了离地焰光旗的心法,数百头火蛟的法力和大荒神姥勾连,一面赤炎大旗在炼山炉中显化,只是一卷,就把这头年幼朱凰生擒。
这小东西还不服气,左右扭动,但却始终无法脱身,急忙大叫道:“爸爸,有人欺负你闺女。”
陈乾六忙探手把这头幼朱凰取了出来,它出了炼山炉,精神头贼好,在八苦浮屠云车中兜了一圈,忽然感应到了一股亲切又熟悉的气息,猛然双翅一振,飞出了八苦浮屠云车,至往后面飞了过去。
陈乾六这才醒悟过来,亡魂大冒,暗道:“不好。”至於怎么个不好,他还没想清楚。
后面紧追的朱凰,也没想到,居然看到了一头幼鸟飞出,双方的气息相应,它双翅紧拍,扑了过去,一把抓住了这头雏凰,叫道:“怎么不听话,在山中睡觉?”
“可知道,你跑丟了,娘亲何等担忧?”
幼凰嘰嘰喳喳,叫道:“我跟在父亲大人身边,无般不好,他还餵我小虫子吃,那东西十分顶饱,我在山里拼命吞吸火气,也都不怎么够吃,但那种小虫子,一条都让我撑到了。”
陈乾六停下了八苦浮屠云车,见到两头朱凰亲热,暗暗叫苦,心道:“原来真是一窝的。”
成年的朱凰听得幼雏如此说,居然没怎么恼怒,远远的看著陈乾六,一双凤目,火光灼灼。
陈乾六欲待解释,却听到朱凰鸣叫了一声,喝道:“我还有大事要做,女儿就暂托你处,你的山场我已经记住了,若是待女儿不好,我必来报復。”
大朱凰一松爪子,把幼凰丟出,陈乾六忙飞身起来,用法力一拦,抱在怀里,却见它的娘亲,头也不回的飞走了。
陈乾六微微醒悟,暗道:“这头朱凰怕是要寻人报仇,而且敌人还很强大,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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