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难啃,张起峻因此从没想过让李清俊去读这边的中学和大学,怕因此耽误她对中医的学习。

倒没想到王充卿会特地把李清俊给调来读中学,昨天没跟他说起这事也不知道那丫头心里是什么打算。

但张起峻看李清俊现在好像很喜欢去孔德中学读书的,那就隨她去吧,

各人有各人的人生,他张起峻的安排未必就是正確的。

丟掉这些纷扰的念头,张起峻进了三號院,先进了韩金兰的小院。

韩金兰收拾齐整正要去店里,见张起峻来了霞飞满面:“昨晚就听说公子回来了·.—.

然后她一时就说不出其它话来,眼泪竟然就流了下来,赶紧抹了把脸:“刚才让葱给熏著了——"

“瞎担心啥,公子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张起峻笑著拥她入怀,要怎样,韩金兰说那个来了,別衝撞了公子。

是怕对你身体不好,哪有什么衝撞一说。”张起峻道。

两人搂抱著温存了一会儿,张起峻放韩金兰去店里了。

他转而和院里的队员们见了见,了解了一下大家的状態,然后就去药厂和药物研究室、机械设备製造处了解情况。

走马观地转了一圈儿,一个上午也就过去了。

中午他找了个藉口,跟王允卿说一声,去陆晓曼家了。

再不去,小陆真要胃痛了。

陆晓曼已经准备好了午饭,鸡、鱼、羊肉都有,还摆了瓶红酒。

李妈端上来离开,两人相对吃午饭。

“以后不要这样,让人看著不好。”张起峻一边吃著一边道,“我是来看病的,不是来吃大餐的。”

“你还偷吃的少了?”陆晓曼笑道。

一边给两人倒下红酒,正要端起跟张起峻碰杯,被张起峻拿过她的杯子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大半,只给她杯子底上留了一点儿。

“別大意,你喝不成酒,只限杯子里那点儿。”张起峻说著把酒瓶盖上,给收起了。

“这都不够饮猫的。”陆晓曼端起酒杯摇晃了一下不满道,和张起峻碰了一下,喝了点儿,“说说你和那个东京小姑娘的故事?”

『那是个东岛国特务,正在上间谍学校的特务。”张起峻实言相告,

这话別说出去。”

陆晓曼见张起峻不像开玩笑,一时愣住。

“以后儘量少和东岛国人打交道,一个不注意,会被骂汉奸的,甚至有可能遭暗杀。”

陆晓曼摇摇头,道:“我听不少人收到莫名其妙的宣传手册,那宣传手册判断东岛国会发动全面侵略,你怎么看?”

张起峻心说那宣传手册就是我发的,嘴上道:“这是一定会发生的事,

只看早晚了。不过你別出去明展大亮地到处说,容易给自己招来大麻烦,只自己有这个心理准备就好了。现在这个国家像个筛子,到处都是漏洞。

03

“那到时怎么办?”陆晓曼睁大眼晴道。

“中国这么大,总有地方躲的。”

“也只能躲到租界里去。”

“到时候说。”

两人这么说一阵,陆晓曼对张起峻在东京电车上的所谓风流韵事也就释怀了。

接著陆晓曼又说起几家美丽坚和大不顛公司要入股药厂和药物研究室的事,以及她正在联繫法兰西和德意志的医药公司准备卖两国青霉素专利的事,商量了一阵。

一顿午饭吃完,几件大事討论出了一点眉目,又做了一场互动推拿,张起峻继续去忙他的事,陆晓曼则开始静下心来作画。

画的是巍巍青山上的两棵树,一棵橡树,一棵木,

画的正是张起峻启迪她写的《致橡树》那首诗的意境。

至於张起峻启迪她写的那篇一对私奔青年男女的小说,她却是始终没有成功写出来。

她实在是缺乏那种过苦日子的生活体验,也懒得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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