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峻一脸平静地给陆晓曼四诊合参过,问诊中对陆晓曼病史、平时生活习惯问诊得尤其详细,只是出於礼貌没有过多询问遗传方面的病因。

但张起峻严重怀疑陆晓曼经常胃痛,除了其喜欢吃零食的生活习惯和近半年多来心情鬱闷外,也有先天方面的因素。

陆晓曼的父母都可以算是高知,父亲是晚清举人,还去东岛国留学过,在早稻田大学毕业,是东岛国名相伊藤博文的得意弟子,母亲也具有深厚的古文功底和工笔画技能,只是两人都有吸菸喝酒的嗜好,备孕时间仍不停,因而九个孩子只留存下来陆晓曼一个。

所以,一个胃痛久治不愈,张起峻很怀疑陆晓曼这病与先天因素有关。

人的身体是一部十分复杂灵敏的机体,一旦有一点儿不平衡就会出问题。

先天中如果出现一点儿隱患,哪怕极小,也会像一颗砂子一般留在底座上,

隔一段时间就会导致你体內的不平衡,然后导致身体出问题。

而这固定的一点儿隱患,往往也导致一些固定的病症来。

后天的问题好找,先天的问题却往往隱藏得极深,且很顽固,不好找也不好治。

所以,先天病这病根就难除。

张起峻即便能通过外神识模糊地探察患者的体內,但这先天的因素却不是他短时间內能找到的。

结果他暂时只给陆晓曼开了一味香砂养胃丸,这是他们药厂生產的中成药,

质量是有保证的,然后为了疗效更快一点儿,他准备给她配合针灸治疗。

“不再开点儿西药吗?”徐智摩有些疑惑地问道。

他请张起峻来主要是看中他中西医兼通,想让张起峻用中西医结合的办法给陆晓曼治疗,光用中医治疗的话,他就不会请来张起峻了。

陆晓曼也是疑惑地看著张起峻,还时而跟徐智摩对视一眼,很明显,她也开始怀疑张起峻的西医水平到底如何。

毕竟他们也只是看报上对张起峻报导得神奇,却不知道他现实中到底有多少西医水平。

“中西医各有优劣,陆小姐你的病情更適合中医治疗。”张起峻平静温和地道,“现在你胃部有些炎症,这只是病之標,究其原因是脾虚有寒导致的脾气不升,胃气不降,我给你调理一下中焦,病情自会好转。”

徐智摩和陆晓曼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可两人的模糊意念中分明还是透出了疑惑和不信任。

张起峻也不理睬他们的想法,让陆晓曼躺到床上后开始给她行针。

“哎呀,有两股气在肚子里跑!有些麻有些痛!”

张起峻刚半眯著眼给陆晓曼足太阴脾经的要穴扎上两针,没多长时间,陆晓曼就娇气地叫了起来。

张起峻看她一眼,伸手微一运气,隔著衣服在她肚子上推拿两下,陆晓曼道:“哎呀,这下肚子里舒服多了,只是还有气在跑!”

“正常,气至针动!你看这针在跳动啊,这是在给你中焦行气。”张起峻道,“气转磨动,这样你中焦大气才能正常流转开来,同时气能胜湿胜寒,对恢復你脾之健运有帮助。”

气至针动是中医扎针治疗中很高的境界了,张起峻也是在这一世修炼有成后才把扎针术提升到这个境界,且逐渐达到这境界的上乘高段。

“哎呀,有些痛,別人扎针咋不这样呢?张先生你快再给我揉两把!”陆晓曼又娇气道。

她感觉张起峻刚才在她肚子上揉那两下让她肚子里好舒服,像一只大熨斗一样,暖乎乎的直熨进肚子里了!

张起峻无奈,只得再次给她推拿几下,推拿得陆晓曼舒服地低哼起来,搞得坐在床边的徐智摩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看张起峻又看看陆晓曼。

张起峻本来有些尷尬,又一想此时的徐智摩还不是陆晓曼的男人,捕捉两人的模糊意念,甚至都还没亲热过,他推拿其他人的女人,何况是在治病,关这小徐啥事啊。

所以他保持著一脸淡然,本想推拿两把就收手的,结果又多推拿了几把,直到想起这耗费的可是自己的真气啊,才赶紧收手了。

我曹,这女人可真够魔性的,哼哼几声就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了,这名传后世的美人还真不是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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