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话,他悄悄走向地牢,手向铁门伸去,就在这时,一个骷髏头从里面神了出来,两眼处冒著绿油油的光芒。
古人十分迷信,对鬼怪之谈深信不疑。
发生的太突兀,两人见到这诡异的一幕,嚇得两人都魂飞了天外!
“鬼啊!”
这时,李非趁机从地牢里窜了出来,手上提著腰刀就朝马脸捕快的脑袋砍了过去。
刀刃锋利,一颗脑袋飞了起来。
老张转身欲逃,李非连忙追了上去,对著他的后背急砍数刀,却刀刀落空。
跑到门口时,老张脚下绊倒了东西,顿时摔了狗吃屎,他慌忙爬起身,面向李非。
老张慢慢后退,开口说道:“兄弟,咱们有话好说,你放我一马,我就当没见过你。”
李非握著刀,却不理他,扬刀便朝著他的脑袋劈下。
老张连忙闪开,这一刀却是砍在了他的肩头上,顿时鲜血直流。
疼痛之下,懦弱的人会尖叫,身有血性之人却会奋起爆发。
老张便是后者,被腰刀砍中 ,反而一个健步前冲,想要夺下李非手中的刀。
李非死死抓住刀柄,对方的血喷的满脸都是,而老张见无法把刀夺过来,张口就咬向李非的手臂,想要让他吃痛之下鬆手。
只听刺啦一声
这一口,直接咬破了李非的衣服,还带走了一片血肉,手掌却是鬆了。
老张大喜,双手便要去接刀。
此时,李非却朝他扑了过去,將其扑倒在地,忍著剧痛 拳头不要命的砸向他的后脑。
人的后脑勺颅骨相对薄弱,这样的打击下,没有人能承受的住,老张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李非捡起地上的腰刀,对准了老张的后心处,用力捅了下去。
做完这些事情,李非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脑海中不由回想起刚才的画面,直道好险。
当时两人在上面,迟迟不肯下去,可把他给急坏了,最后心一横,將精神力从骷髏小兵身上收回。
然后借著骷髏小兵露出头,两人受到惊嚇那一刻。
李非提刀冲了出来,这个过程看著简单,其实十分凶险,如果不是两人嚇破了胆子,李非根本对付不了他们。
休息了一会儿,李非回到地牢中,粗略的用布条绑住手臂伤口,然后將一人的捕快靴脱了下来,自己穿上。
他向骷髏小兵下达了最后的指令:看到任何进入地牢的人,就进行攻击。
隨后,他提了把腰刀,摸著黑向外走去。
出了地牢,走到后院,呼吸著外面的新鲜空气。
李非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心情激盪,他会很想仰天大吼两声。
不过,他很快就压制住了这股衝动,辨认好方向,快步向前院走去。
走到大门处,李非忽然听到门门外有响动,心中一紧,不自觉握紧了腰刀,眼睛紧紧盯著大门方向。
吱呀
大门开了,李非握著腰刀就朝前面劈了过去,隨后他听到了一个女人的惊呼声,不由將腰刀偏离了方向。
“啪嗒”一声,腰刀劈在了门上,李非定眼望去,发现前面站著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模样十分艷丽。
李非看了她片刻,问道:“你是谁?”
女人惊魂未定,拍了拍胸脯,然后对著李非施了一礼,说道:“妾身张巧儿,公子莫非便是从西域而来的那位?”
李非闻言,心中杀意顿起,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点头说道:“不错,在下正是来自西域,姑娘是如何得知?”
张巧儿看著李非狼狈的模样,知道他定是吃了不少苦头,腰刀上血跡未乾,说明有人做了这刀下的亡魂。
张巧儿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说道:“公子可是將那些捕快都给杀了。”
李非点头说道:“没错。”
“杀得好,这些畜生早该死了。”张巧儿拍掌赞道,见李非投来疑惑目光,解释道,“妾身出身渔民之家,不幸被胡正那恶贼看中,被他抢来做了妾,而以胡仁为首的那些捕快,帮著那恶贼做尽了坏事。”
顿了顿,她接著说道:“昨夜时,陈括找到胡贼商量著如何对付你,妾身是等那恶贼睡著了,偷偷过来的,若是有机会便想办法將你救下。”
李非知道了事情原委,心中再无杀意,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张巧儿抓起李非的胳膊,说道:“以防被那些贼人发现,妾身这就带你快些出城吧,等天亮了,就不好走了。”
李非摇头说道:“在下还不能走,他们抢了我一个东西,我必须拿回来。”
“公子,钱財乃是身外之物,还是保命要紧啊。”见李非不肯,张巧儿急声说道。
李非继续摇头,一脸坚定的说道:“那件东西对在下而言十分重要,我是不可能放弃的。”
丟了圆棒,他就失去了离开这个世界的机会,所以有些事情不得不做。
张巧儿嘆了口气,说道:“那好吧,妾身在城里有一处秘密宅院,要不你先到那里躲躲。”
到目前为止,李非还没有办法完全相信对方,不过他现在身上有伤,需要找个地方修养。
他现在就如受伤的小鸟,估计很长一段时间內都无法在轻易相信任何人。
想了一会儿,李非点头说道:“那就多谢张姑娘了。”
张巧儿脸上笑容一展,如绽放的百合一般美丽,手指了一个方向,示意李非跟在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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