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兄弟喝的半醉,也没有真的去红烂漫消费。

秦墨这个太上皇要是真的带著他们去消费,晚节不保。

这种风气要不得。

哥几个,就在院子里大吼大叫的唱歌,划拳。

仿佛回到了多年前无忧无虑,只是一心搂钱的年代。

徐缺率先睡著。

竇遗爱踹了他一脚,“靠,就不行了,下次跟狗一桌。”

程家兄弟最亢奋,嗷嗷叫的声音最大。

李勇猛跟著收音机里唱著『兄弟』,泪湿眼眶。

秦墨翘著二郎腿,默默抽著烟,躺在摇椅里,看著满天星光,说不出的愜意。

这一刻,好似所有的烦恼忧愁都没了。

第二天,老兄弟东倒西歪的谁在地上。

醒来的时候,一个个都被打了一顿似的,浑身疼的厉害。

“老咯,不行咯,熬不起夜了。”程大宝感慨道:“喝了这么点酒就给我醉的找不到北了。”

“昨天就属你嗓门最大。”程小宝掏了掏耳朵,“给我耳朵震的,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程大宝嗤笑道:“你那是我震的吗?你耳朵本来就越来越聋了,在这么下去,要不了两年,我要专门学手语跟你对话了。”

程小宝挠了挠头,也不由嘆了口气,他们家耳聋的毛病是遗传,他爹现在完全听不见了,早两年还能靠吼,这两年只能比手语了。

要是一时半会没比到位,还要挨大脚踹。

徐缺『哎哟』道:“哥几个,拉我一把,我爬不起来了。”

竇遗爱一把將他拉起来,“菜鸡,以后別出来玩了。”

“老子那是负伤伤了元气,要不然,喝死你。”徐缺嘴硬道,看著竇遗爱一直歪著脖子,“你他娘的斜眼看老子做什么,大哥,你看他傲的!”

秦墨也道:“小竇,不要斜眼看人,都哥们。”

竇遗爱气急败坏道:“谁斜眼看人了,我这是落枕了,脖子回不来了。”

哥几个对视一眼,顿时大笑起来。

李勇猛笑的太猛,扯到了嘴角的伤,“哪个王八犊子,昨晚踹了老子一脚,差点没把老子的牙给踹掉了。”

眾人面面相覷,无人敢承认。

“行了,去把朕的保健医生叫过来,给他们几个按按,別真的落下毛病了,一把年纪了,可不太好治。”秦墨说道。

他们跟秦墨差距不小,比如竇遗爱,老人斑都很明显了,或许是天赋异稟,身材依旧壮硕,要不然也不可能七十了还生孩子。

但再天赋异稟,不懂得保养,也架不住他这么挥霍。

徐缺重伤后,更显老態,这一次后,也是彻底让他退休了,不让他继续办案了。

很快,保健医生来了,在院子里给哥几个推拿按摩,疼的他们嗷嗷叫。

“这医生的手劲儿就是比女人大,差点没给我疼背过气去。”竇遗爱说了句,紧跟著大喜道:“我脖子扭正了,我好了!”

“少他娘那么多废话。”秦墨说道:“都是当太祖的人了,还咋咋呼呼的。”

竇遗爱挠挠头,“这里又没外人。”

“笑了,好像有外人你就不这样了。”程小宝道。

秦墨则道:“以后,咱们一年一聚,只要没死,就必须到场,要是没时间过来,咱们就过去。

还是那句话,不死不散场。

若是还有下辈子,咱们还当弟兄。”

“嗯,我还当你小弟!”程小宝眼中满是坚定,都说竇遗爱最听话,可谁又知道,秦墨在他程小宝心里的份量?

那丝毫不比自己亲大哥要差的。

“若有来生,咱们还当弟兄。”哥几个都性情了,抱了抱,便大步离开,该忙碌的忙碌,回家带孩子的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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