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玄龄虽然是文臣,但是属於中立派,平常不轻易发言,但是发言分量很重。
“是不是秦墨又闯祸了?”
李存功说道:“秦大哥不在,这小子没人管制,要是做了什么错事,我在这里代替秦墨向你道歉!”
说著,他拱了拱手。
“成郡王误会了!”
竇玄龄连忙避过,“我找秦墨有点私事,並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
李存功也很奇怪,竇玄龄找秦墨能有什么事?
不过他也不好问,只是说道:“要是这小子说错了什么话,竇中书可要担待著点!”
“那是自然!”
竇玄龄拱拱手说道。
程三斧也拍了拍秦墨的脑袋,“小子,客气点,你爹也很尊重老竇的,他可不是梁老匹夫和公孙老狗,明白吗?”
“程伯父,你能不能別老是打我脑袋,万一把我的聪明脑袋打傻了怎么办?”
程三斧嗤笑一声,“傻就傻唄,反正也不聪明!”
说著,跟李存功並肩离开了。
秦墨心想,程三斧提醒自己,那自己必然要客气一点,他拱了拱手,“竇伯父,你找侄儿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就是有一些疑问,想让你解惑!”
“竇伯父请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边走边说!”
竇玄龄道:“我听说你有一门生意,能年入几十万两,这么好的生意,你不自己做,为什么要拉著竇遗爱做?”
秦墨眼珠一转,原来他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小竇子是我好兄弟唄!”
“秦墨,我希望你说实话,你到底有什么图谋?”竇玄龄神情严肃的说道:“我跟你爹是几十年的交情,虽然立场不同,也很少来往,但是我一直都很敬佩你爹。”
“竇伯父,我能有什么图谋,我就是想让小竇子找回一点做男人的自信,你是不知道啊,小竇子天天在我面前诉苦,他娶得那个母老虎......不对,高阳公主,有多霸道。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个大男人,兜里没有五两银子,大家都嘲笑他,说实话,如果是竇伯父你这样,你心里能好受吗?
我觉得小竇子人虽然老实,但是不傻,他就是缺少一点自信,常言道,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钱是男人的胆子。”
竇玄龄诧异的道:“你就这么想的?”
“当然了!”
“那十万两怎么说?”
“入股费唄,我这个生意,可是独门生意,京城独一份,別人想做都做不了!”
秦墨勾住了竇玄龄的肩膀,“竇伯父,你就相信我哟,十万两,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但是却能重塑小竇子的信心,让高阳公主看到小竇子是可造之材,从而改善他们的夫妻关係。
还有啊,小竇子要是赚钱了,那就是梁国公府的,就是高阳公主的,高阳公主有钱了,那进皇宫看我岳母大人都有底气你说是不是?”
竇玄龄一阵变扭,可见鬼的是,他居然觉得秦墨说的有点道理。
“到底是什么生意,难道你想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哪有什么专营的生意,那生意都是朝廷把持的。
“竇伯父,你想多了,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生意跟西山煤山有关係!”
西山煤山?
竇玄龄深深皱眉,“你別告诉我,你要卖煤!”
“竇伯父,你真聪明!”
秦墨憨憨笑道:“我就是要卖煤!”
竇玄龄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秦墨,“西山的煤,卖给狗都不要,你爹要是知道你败家,腿都给你打断了!”
“竇伯父,你相信我,保证让你赚大钱!”
“行了,你以后少怂恿我家竇遗爱,他不是做生意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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