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怎么可能?”
完顏宗弼连忙看向大金国的將军:“我们的信鸽呢?”
“也…也都死了,好像被下了毒。”
“肯定是那个嘴贱的老石,但凡老子脱困,天南海北也要抓住他,生撕活剐!”
拓跋燾冷声道:“如今没有我们的迂迴北幽关背后偷袭,我就怕海东青因为情报失误,导致最后兵败,他兵败不要紧,可我们就要被活活困死在这里了。”
完顏宗弼长嘆一声:“卫渊那狗东西能布局到这里,我很怕朱思勃摧毁兵器库的事也被狗卫渊做了局中局,將计就计,到时候战败的机率非常高。”
距离北幽关三十里外,联军大部队已隱藏夜色当中,直到临近天亮,一名天狼帝国的斥候急匆匆跑过来。
“可汗陛下,我们拿到了情报了。”
海东青看著情报:“莫小弃是什么玩意?还有浮生一诺……”
“这是我的暗语!”
朱思勃笑著说完接过情报,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我的钉子得手了,咱们现在应该可以进攻了。”
“再等等,和卫渊对战,必须小心再小心才行,狗卫渊最擅长的就是找到敌人紕漏,从而转败为胜,所以我们但凡稍有疏忽大意,就可能满盘皆输。”
很快又有几名斥候跑过来:“可汗陛下,安插进平民的探子上报,北幽关的武器库失火了,而且火势很大,超过一半的卫家军都在救火……”
“哈哈,这下就可以確定!”
海东青大笑著,对传令官道:“吩咐下去,即刻起程攻打北幽关!”
“遵命!”
北幽关城墙之上,所有人卫家军全神贯注地注视著前方,哲別与赫英带领神箭营的弓箭手,监督著卫家军,生怕还有朱思勃的钉子偷偷传递情报。
咯~
咯~
咯~
北幽关內,雄鸡报晓,不少人家都升起了炊烟。
一处宅院中,卫渊与糜天禾面对面吃著早点。
卫渊声音不大,看似嘟囔,但却每一个字都能准確地传进糜天禾耳中。
“开打时就要用最大的火力,在对方开始减少兵力时,你就在城防中掺杂灭火用的唧筒喷水……”
糜天禾连忙笑著点头:“冰天雪地,浑身都湿透了的確有杀伤力,可在杀红眼的时候效果微乎其微。”
“我知道没效果,可就是给海东青一个我们缺吃少穿,弹尽粮绝的假象,反正他们的目的就是拖住我们全部兵力,方便大金与鲜卑的迂迴背后偷袭,所以你就儘可能的多消耗他们即可,必要时候,可以开城门消耗。”
糜天禾重重点头:“主公放心,天禾保证完成任务,另外马上开战了,虽然庆之和破虏在演戏,但下面將士不知道,特別是在大战前,这回影响士气的,所以你想好如何化解矛盾了吗?”
“早想好了,如果没有意外,他们俩已经演上了……”
与此同时,北幽关城墙上,一阵鼓声响起,只见陈庆之光著膀子,身后背著荆条站在最高点。
所有將士好奇地朝向陈庆之看去:“白袍神將,陈庆之上將军这是要做什么?”
陈庆之气沉丹田,大吼道:“我陈庆之並非恃才傲物之人,我手下白袍军很多兄弟拥护我,推举我,甚至过程中伤害到了霍破虏前辈,前辈与我陈庆之关係乃良师益友,我对其恭敬有佳!”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今日我陈庆之愿意代替白袍军的兄弟,向我的前辈,指路人,霍破虏副帅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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