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留至今,

那些城墙上面,仍有许多上古时期绘製的强大法阵尚未失效,

只需投入足够的灵石,便能驱动。

原本此处已被废弃,多年来形同鬼城,空无一人。

但不知什么时候,此城中地下,突然诞生出了一座下品灵石矿。

这才又导致此地有了人烟。

恰巧这临安堡的护城阵法还可以使用,

盘踞在此修士,稍加改良,便將其当做了护宗大阵。

相较於其他灵脉而言,

此地易守难攻,算是较为安全之所。

李澜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

才选择了此城执行那长达五年的宗门任务。

这么一个乌龟壳,在五年期內,

希望没有其他家族修士愿意来啃吧。

心中如此想著,

李澜来到了巨大而沉重的堡门前。

此堡不愧为上古修土所建,

就连这不起眼的木门上,都鐫刻了数道防御阵法。

每当堡门开启或关闭时,

这些符文就会流转光芒,发出低沉的喻鸣声。

有这些密密麻麻的阵法在,

此堡说是固若金汤也不为过。

“在下李江川,奉广济宗內门长老之名,特来拜入临安堡门下,还望诸位道友通融一番。”

李澜颇为谦逊的抱拳说道,

一拍储物袋,取出了自己的记名弟子令牌,以及宗门信物。

核验无误后,

堡门才缓缓开启。

“原来是李师兄,黄某可是久仰师兄大名。”

“在下王迟,李师兄舟车劳顿,快快请进。”

两位链气大圆满修士从其中走出,客气相迎。

二人一位是身材丰韵的曼妙女子,

另一人则是身形矮小,满面麻子的青年。

李澜在来之前,已经將此处情况打听了一番。

自然知晓王迟两人和自己一样,是广济宗记名弟子,

並且也是来此执行驻守灵脉任务的。

日后还要与二人共事五年,

朝夕相处之下,免不了要打交道。

李澜自然不会与他们交恶,

便谦逊的做个道指笑道:

“李某资质愚钝,年近半百才堪堪链气大圆满,怎敢被二位称作师兄?

以后黄师姐、王师兄有什么需要,儘管吩咐李师弟便是。”

如此谦和的態度,倒是给二人留下了不错的第一印象。

王迟笑呵呵的说道:

“大家都是临安堡名义上的外门大弟子,倒是不必如此见外。

李师兄若是觉得不妥,日后你我三人且不论什么辈份,以兄弟相称便是。”

黄思思也附和道:“如此甚好。”

“那李某便却之不恭,斗胆称上一声黄姐,王兄了。”

“哈哈,理当如此。

李兄初来乍到,或许不太了解其中门道。

咱们这些记名弟子在广济宗中无依无靠,颇受排挤,本就应该互帮互助才是。”

王迟亲切的拍了拍李澜的肩膀,话中有话的说著。

李澜自然知道对方言外之意。

这临安堡与大观崖相同,

原本是有筑基期的外门长老坐镇的。

但近些年,广济宗元气大伤后,

一直没有再派筑基期以上的修土前来。

故而,

这外门长老之位,也就一直这么悬著了。

此刻堡內实力最强的,是他们这些链气大圆满修士。

而真正能做主的,乃是三位正式精英弟子。

能成为广济宗精英弟子的,均是三十岁以下便链气大圆满的天才。

这些弟子在修炼上的天赋,確实让人挑不出毛病。

但在人情世故,以及治理就不怎么出眾了,

说之是一塌糊涂也不为过。

能成功晋阶链气大圆满的记名弟子,那个不是老成精之辈?

他们怎么可能愿意,被这些乳臭未乾的毛头小子骑在头上?

更何况,

掌握一整座灵脉,好处那可太多了。

每年上供给內门的灵植、灵石等物,

隨便漏下的一点,都足够保证他们一年內修炼无忧了。

那些精英弟子从小锦衣玉食,不知散修冷暖,自然看不上这种东西。

他们自己不需要也就罢了,

还一板一眼的不许任何人乱来。

这可憋坏了许多执行宗门任务的记名弟子。

双方之间的矛盾,几乎是不可调节的。

记名弟子们竭力想要规劝对方,多为自己想想,

偷偷留些修炼资源傍身。

而大多数精英弟子,只想多做些贡献,討师父欢心,为宗门分忧,

完全不齿这些蝇营狗苟。

毫不客气的说,

二者之间的矛盾,几乎是不可调节的。

许多记名弟子恨透了这些迁腐的毛头小子,

无时无刻不在绞尽脑汁的想著,

如何才能不著痕跡的將对方全部赶出灵脉,

自己独揽大权。

此刻,

临安堡中的正式精英弟子有三位。

原本王迟在人数劣势之下,还算老实,

矜矜业业的一年,没弄出什么么蛾子。

但在李澜到来后,

他们脑海中的想法,顿时就又活跃起来了。

二人看似与李澜一见如故刚见面就拉著他,前往了堡內的一处酒楼把酒言欢。

实则背地里,將目前堡內的大致情况一说,

便商量起了如何对付那三位精英弟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武侠修真小说相关阅读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