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彻底解决此事,

他是休想从此地安然离开了。

对方这般咄出逼人,欺人太甚,

即便是李澜,心下也不免升起了一丝怒意。

如果不是实力和人数的差距太过悬殊,

他甚至都有和那女魔修联手,

將这人皇殿执事永远留在此地的意思了。

沉思片刻,

他还是拋除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现在还远没有到真正步入绝境的地步,

人皇殿执事也並非全都不近人情。

平常情况下,

適当交出些修炼资源,便可免除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就是不知道,这次要交出多少修炼资源,才能买下自己这条命了。

李澜心中默默盘算著利弊。

他並不知道的是,

在偶然遇到的那一刻起,

无论听话与否,关鸣都没打算让他活著离开这里。

只因眼前这女修的身份实在是太过特殊了,

不单单只是他和九华郡分殿掌事想要私自觅下,

整个修仙界中,所有人皇殿分殿都在为了揪出对方,而掘地三尺。

甚至就连人皇殿总殿的修士,都对其垂涎欲滴,格外在意。

关鸣也不知道此女修究竟有什么魅力,

竟能让那些高高在上的存在如此重视。

关鸣只知道一件事,

或捉到此人后,

无论是偷偷研究其秘密,亦或是当做投名状,

上交给总殿的那些高阶修士,

对於他未来的修炼之路都大有益。

此事关係甚大,

关鸣自然不会让任何参与者轻易活著离开。

这其中就包括了,

他特意请来助拳的另外两位筑基初期修土。

这二人一老一少,

从服饰上来看,

老者是灵霄宗的弟子。

而少年头顶光光,上有六道戒疤,一身袈裟披身,

截然一副三宝宗和尚的打扮。

“不知关兄苦心追寻此妖女,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

如果这幅皮囊於兄长无益的话,

不妨交给小僧来度化可好?

我佛慈悲为怀,若她没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小僧还是愿意给此女一个回头是岸的机会。”

三宝宗和尚念了声阿弥陀佛,

表面一副慈悲和善的模样。

“呵呵,小禿驴这是又管不住下面的山驴事了?

关老弟,你们人皇殿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种专门修炼採补妖法的和尚,竟然也配被標榜为正道?”

那位灵霄宗老道似乎与三宝宗积怨已久,毫不留情的讥讽出声。

“呵呵,此言差矣,小僧作为欢喜佛座下大弟子,修的便是以欲制欲之道,

与那採补邪术还是有所不同的,乃是名副其实的名门正道,关兄非灵霄宗修士,

双目未盲,自然能够分得清。”

三宝宗和尚不疾不徐的缓缓解释,夹枪带棒的暗讽了一句。

“好好,小禿驴胆子当真不小,竟然还调侃起老道来了。

难道你师父未曾教导过你,遇到灵霄宗的爷爷辈,要把头低下做人吗?

爷爷我若没看错的话,

你这小禿驴应当刚普阶筑基初期不久吧?

初出茅庐的小东西,今天就由我来教教你,何为尊师重道吧!”

灵霄宗老道早就看对方不顺眼了,

此时便想找个由头出手。

那三宝宗和尚却也不慌,道了声阿弥陀佛。

“既然施主想感悟佛法高深,那小僧大可奉陪到底。”

“好!就等你这句话了。”

二人针锋相对,眼看就要动手这其实正和关鸣心意,两人互相不对付,他才好坐收渔翁之利。

只不过对方现在內斗的时机不对,

所以他適时站了出来。

“二位可莫要忘了,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如若放跑了这魔修,关某先前许诺你二人的东西,可就不会兑现了。”

一老一少闻言,思索了一番,

最终决定卖人皇殿执事一个面子。

將此事暂且压下,

齐齐看向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女修。

此女虽被称作魔修,但放眼全身上下的气质,却是完全不符合这个称呼。

她身姿窈窕,纤细的腰肢仿佛弱柳扶风。

修长而笔直的双腿被一袭淡雅的白色长裙所包裹裙摆隨风轻轻飘动,偶尔露出的脚踝,如同羊脂玉般精致细腻。

从那珠圆玉润,到纤细的手腕,再到白稚如雪的天鹅颈,

每一处曲线都像是上天精雕细琢而成,

不多一分,不少一毫,

无不散发著一种迷人的魅力。

此女如此容貌,

倒也难怪那三宝宗和尚会动邪念了。

李澜一边默默观察著,

一边心中暗自思量。

此刻,

一道道白芒如同锁链般,紧紧缠绕在女修的身上,

使她再难逃脱半分。

女修竭力挣扎著,

那双灵动的大眼晴,此时仿佛能喷出火一样,

怒目瞪视著一眾修士。

当然,

主要还是怒视李澜这个罪魁祸首,

如果没有他的话,

这女魔修还不至於沦落至此。

李澜对其表露出来的仇视並不在意对方不恨自己,那反倒才奇怪呢。

此刻他看著那判官笔撒下的道道白光,正在心中琢磨分析另一件事。

目前来看,这判官笔宝作用在活物身上时,

与用在法器这种死物上还略有不同。

用在活物身上,虽然也可以控制对方却是无法像法器那样,直接一劳永逸的抢夺目標控制权。

並且那人皇殿执事表面上没表露出什么,

但李澜通过细致入微的观察发现对方想要维持这个状態,消耗的法力似乎十分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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