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缺不全的仙舟之內。

一位黑袍青年修士盘膝而坐。

利用这宝贵的片刻时间,疯狂吸纳著天地灵气,妄图儘快恢復些许法力。

此人不知遭遇过什么,似乎伤的极重,面色苍白如金纸。

就连吸收转化灵气,都已变得异常艰难。

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著脸颊滑落。

在他满是灰尘的脸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石笋岗並没有陷入平静太久。

一道猖獗的笑声便远远的传了过来。

“呵呵,执事大人又何必急著离去?”

“不妨留下来,再多指点贫僧一二。”

话音未落。

两道华光已至。

待得来到近前才看清,那是一男一女两位修士。

男修光溜溜的脑袋上,点著九个戒疤。

打扮如佛门弟子一般,身著一件土黄色的粗布僧袍,脖子上掛著一串佛珠。

女修头戴头戴一顶尼姑帽,手持一串碧玉念珠。

听闻此言。

仙舟內的黑袍修士瞬时间警觉起来。

只得停止继续吸纳附近的天地灵气。

深吸一口气,强行用一抹红晕,掩去了面上不正常的苍白。

缓缓站起身,静静的踏出仙舟外。

儘管气息紊乱而微弱,每走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但他仍是强撑著,掩去了自身的颓势。

“汝等身为三宝庙修士,同属正道,这般堂而皇之的对本执事出手,是为何意?”

“难道就不怕人皇殿事后降罪,荡平你们三宝庙吗?”

黑袍修士声音不大,但其中却是夹杂著淡淡的威严。

尼姑女修上下扫了他两眼,一时间变得有些迟疑。

她偏过头,问向身旁的同伴。

“上面不是说,这姓张的已经被接连追杀数日,疲於奔命,实力大减了吗?”

“我怎么看著,他的伤势不像是太重的样子?”

和尚男修笑了笑道:

“这恰恰证明,他已是强弩之末,死期將至了。”

“倘若不是伤得太重,以堂堂筑基期的修为,你觉得他还会多跟我们两人多费什么口舌吗?”

尼姑女修一琢磨,也是这个道理。

旋即將最后一丝顾虑放下。

手腕一翻,一把戟状法器已出现在了手中。

“那还等什么,就由我来送他这最后一程吧!”

然而她刚准备踏进石笋岗,就被和尚男修拦下了。

“別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筑基强者又岂是那么好对付的?”

“不妨再陪他玩一玩,且看看其还有什么底牌,再出手不迟。”

和尚男修犹为狡诈。

此刻一男一女两人就像是两只贪婪的鬣狗。

不紧不慢的看著已被掏出肠子,走投无路的猎物,並未急於出手。

耐心等待著对方生命力逐渐流逝。

未能成功唬住两人,黑袍青年修士的心,也不由沉了下去。

见对方有著远非这个年纪该有的谨慎与老辣。

他心中便已猜出了其真实身份。

“原来你二人也是魔道邪修。”

“呵呵,广济宗、灵霄宗,想不到就连这最后的三宝宗,也被悄无声息的渗透了。”

“能在人皇殿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你们这些魔道当真是好手段啊,咳咳!”

说到激动之处。

黑袍青年修士再也控制不住,咳出了些许血沫。

面色霎时间又变得苍白无比。

李澜藏身於暗处,只觉此人声音颇为耳熟,似乎在那里听到过。

如今境界提升,外加所用的施法辅材年份稍长的缘故。

他现在使用撒豆成兵之后,已经可以共享灵豆兵的视觉听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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