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阿不思·邓布利多没再故作神秘,跑去里屋等爱德蒙来了在压轴亮相,白鬍子飘飘的老巫师此时就坐在他那张精巧复杂的办公桌后,食指交叉放在胸前,闭著眼睛,仿佛是在假寐。

爱德蒙微微挑眉,故意压低了脚步声,也没打招呼“惊醒”对方。不过,不等他想好了要不要试著嚇这老头一跳,邓布利多便睁开了眼晴,露出了微笑。

“中午好,爱德蒙。”

“中午好,教授。”

爱德蒙也不觉得可惜,更没半分的不自在。他在校长室內东瞧瞧、西看看,像是在对比那些器具与上回他进来又產生了哪些不同。

邓布利多看著眼前的少年,觉得自己就是用最挑剔的眼光去判断,也说不出他有哪里不对。

经过过去近两周的相处,邓布利多对爱德蒙的了解也有了飞一般的增长结论是,

爱德蒙是个很古怪的孩子,他脾气很差、天赋很高、头脑很好,有时会说出老成到不可思议的话,且经常尖刻的不像个孩子,即使是在纯血家庭出身的小孩中,他也算格外古怪的那个。

然而,这却並不是说他就非常可疑不如说,就是这种毫不遮掩自己“可疑之处”的態度,令他更像是个性格恶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巫师,而不是个令人惊悚的“恶魔”。

.喉。

很难对付啊。

一虽说邓布利多不是当真准备“对付”爱德蒙。但要问他在心底对这孩子的评价,

那大抵便是这一句话。

这一老一小给对方的评价倒格外相像。而等爱德蒙打量完了,邓布利多这才不紧不慢的將一个不知原型是什么的墩子漂移了过来,將其变成了二人上次对谈时的粉色布艺沙发。

“说起来,还要请你原谅我这颗老朽了的脑瓜—我应该还没正式谢过你为我准备的圣诞礼物,对不对?”

“谢谢你,爱德蒙。”

爱德蒙闻言只是笑了一下,实际上,他只为邓布利多准备了圣诞礼物一一那叠托伊万斯夫人买到的编织杂誌。

某种意义上讲,他的確是很希望能和对方搞好关係的。毕竟相比之下,就连院长斯拉格霍恩教授的那份礼物,他都只託管家为他选品寄出。

“不用客气?我不会说这是举手之劳,但我在这件事上的收穫其实比你更多——麻瓜有很多很新奇的东西,令我很感兴趣。”

爱德蒙说著,拔出了魔杖。他很有勇气地试了试,竟成功的將邓布利多改过顏色外形的那个“墩子”换了种形態,变成了一把在杂誌上看过的带轮椅子。

他得意地笑了,抬起头,直白地说道:

“希望你的这次召见並不只是为了这一件事,教授,还请你有话直说。”

有话直说?

这可太难了。邓布利多闻言也只是笑笑,语气依旧平和。

“我確实有几件事想和你聊聊,爱德蒙。第一件嘛—说来惭愧,我是觉得於情於理,作为校方都该告知你:我基本確认了上学期你找到的那本带著流体诅咒的书,是由谁製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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