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房子里原先的明沟,如今全都变成了暗沟,看起来更加整洁乾净。
总之,每一处细微的改动,都足够让百姓讚不绝口!同时期待著自己什么时候,就能住进这些房子当中。
萧寒在这段时间,也曾来到过工地一两次,只是在忍受了他指手画脚半天后,工地上很快就竖起了一个侯爷与狗不得入內的牌子!
没法子,萧寒提的建议,不光小东等人听不懂,就连干活的匠人都听不懂?他们干了一辈子瓦匠活!谁听说过出来干活,还要带什么藤编的安全帽!
什么?万一掉下砖头怎么办?
傻啊!转头来了不会躲啊!难道非得傻乎乎的站在那里被打破头?!
还有什么上樑人不繫绳子?失足跌下来怎么办!
苍天可鑑!
谁上樑繫绳子?晦气不晦气?难道这房子还没住人,就要掛上三尺白綾,吊死在里面?!
所以,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这句话,就是用来形容萧寒的!建议是好的,但不实用!更没考虑过人家专业人士的感受!
於是在吃了无数白眼后,萧寒只得一边骂骂咧咧的说著这些人如何的昧良心,一边带著小东等人往城外跑。
苗家寨子是个好地方。
对於能教他们做的大好人,满寨子对萧寒都毕恭毕敬。
寨子中间的广场上,白製造已经除成规模,並且在仡濮的指挥下,用了接近后世流水线一样的工艺,使得出的速度再次大为增加,再加上入冬了,族人实在是没什么事情干,所以一股脑的都跑来帮著製造白,使得白產量猛增!
“萧侯爷!这光我们寨子,就做了近万斤!还有其他白族,僚族,傣族的兄弟也差不多做了几千斤!加起来都快有两万斤,这些到底卖给谁!”
一架大型竹楼上,仡濮领著萧寒在参观盛放白的房间时,忍不住开口向他询问白买卖的事情。
这是不错,但总不能堆在这里不是?他们还等著用这玩意换粮食过冬呢!
“別著急,別著急!”萧寒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说这个词了,他一边伸手在房间里装的竹筒上抚过,一边翻著眼睛道:“现在海路不太平,陆上的水路在加紧疏通,等时机成熟,两万斤而已,別说整个大唐,就算扬州一地,每人不也才分个一两半两?这两万斤,都不够外面人塞牙缝的!”
“那你是赶紧塞啊!”仡濮闻言瞪著一双牛眼,不满的瞪著萧寒!
与以前单纯的穷困潦倒相比,如今守著宝山却只能望而生嘆的感觉,似乎更加糟糕!
“快了,快了!”再次敷衍了仡濮几句,萧寒悻悻的走出房间。
此刻外面,寨子里到处都飘著一股焦的甜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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