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光他没有,在整个大唐数千万人口里,能真正做到李靖这样的,怕也不会超出三人!
一个將领,在战场上拼死搏杀,求得一场又一场胜利的,世人可以將他们称之为猛將!
如果这个將领试著將眼光从战事抬到战略上,不计较一城一地得失,而是通关考虑全局的战事,那就是一位名將!
至於像是李靖这般,直接从当下考虑到以后数十年局势变化的,那就是军神!
大唐,第一军神!
————
“怎么,想清楚李靖的不容易了?”
唐俭见萧寒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滚去,长吁短嘆,就是没有让出位置的觉悟,只能拉过一张凳子坐下,没好气的朝他问道。
“哎,太不容易了!”萧寒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鳩占鹊巢,依旧躺在床上咬牙切齿:“可恨他和我们都做的这么多,那些不知所谓的言官还跟苍蝇一样嗡嗡乱响!真想一巴掌扇死他们!”
“言官?苍蝇?”听到萧寒的比喻,唐俭笑了:“萧侯好像对那些言官一直有成见?”
萧寒翻了个白眼,冷哼道:“我不是有成见,我是对他们有意见,很大的意见!”
唐俭抚须大笑:“哈哈哈,萧侯大可不必对他们这般厌恶,其实他们还是有用的。”
萧寒斜眼瞪著唐俭,语气怪异的问:“他们有用?有什么用?跟疯狗一样乱咬人?”
唐俭则眨了眨眼睛,突然一转口风道:“那倒不是,只不过萧侯您觉得,陛下待臣子如何?”
“陛下?”
萧寒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说著言官,唐俭却又突然问到了小李子身上,所以思考了片刻后,才含糊著答道:“陛下向来以诚待臣,满朝文武,莫不称讚陛下宽宏大量!”
“宽宏大量?”唐俭不置可否的一笑,然后压低声音道:“那你可知,为上位者,最重要的手段是什么?”
“上位者的手段?”萧寒眉头一皱,想了想后,试探著道:“恩威並施?”
“对嘛!”
唐俭眼睛一瞪,狠狠的一拍大腿,对萧寒说道:“为上位者,最重要的就是恩威並施!如果一味恩典谦让,只会助长手下人的一己私慾!
而要是只知强势威压,又会让手下离心离德!这是人生来就带的劣根!谁也无法改变!所以不管是上位者,还是陛下,都需要恩威並用!
现在你也看到了,陛下的恩,是他对於我们作为臣子的宽宏体谅!宽恕我们犯的错误。至於这威呢!就是那些言官身上体现!
只有他们不停的在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身上找毛病,才能让我们感到惧怕!才能提现出陛下的恩典,这点,你明白?”
“明白!”萧寒张著大嘴,直勾勾的盯著唐俭:“可是,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
“哦?什么事?老夫说不定可以为你答疑解惑!”过了一遍老师的癮,心情大好的唐俭高傲的对萧寒点了点下巴,像是幼儿园里的老师为小朋友答题解惑。
“我就一件事不明白!”萧寒从床上爬起来,咬牙切齿的瞪著唐俭:“你拍大腿就拍大腿吧!拍我的大腿干嘛!嘶,看看这大手印!都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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