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一瞬间抓狂起来,双手胡乱的在头上乱抓,这也就是他身上有伤,行动不便,要不然这时早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当时就差一点,就差一点,那把刀就砍了下来!我要是变成了太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太激动了,萧寒甚至在激动之下,直接化身成了乡下泼妇,对著孙思邈喋喋不休的数落起来,连医生不可得罪的古训,都拋诸脑后。
当然,古训能经歷时光流传下来,自然有它流传的意义。
於是萧寒很快就尝试了一次老孙极其粗鲁的上药方式……
“孙长老,孙大爷,您刚刚这么使劲,是为了化开药力么?”萧寒疼的眼泪涟涟的问。
孙思邈一边整理药箱,一边头也不抬的道:“不是,就是单纯让你顾不上说话!好好一个人,怎么就长了嘴呢?哪怕惨叫也比说话好听……”
“你……嘭!”萧寒几欲吐血,支棱著脖子瞪了孙思邈半天,最后一脑袋砸在了枕头上,连带著床板都跟著惨叫了一声。
“我……我就不该让你上药!”脑袋深深地埋在了枕头里,萧寒瓮声瓮气的说道
“哦……”孙思邈很敷衍的回答了一声。
萧寒继续闷声说道:“人家柴绍昨天告诉我个秘方,说这样把伤口露在外面,反而好的快一些,这叫风乾疗法!以后你也不用借上药,来公报私仇了!”
“风乾疗法?”老道没在意萧寒说的后半句,反倒对这个名字很感兴趣,收拾东西的手也跟著停了下来。
他抬头,认真的看了萧寒一眼,然后点点头道:“这个名字起的好!不过依贫道看来,风乾疗法风乾的不是伤口,而是你吧?”
“嘎?”
萧寒没想到从来不苟言笑的孙思邈竟然还有这么幽默的时候,不禁有些诧异道:“风乾我干嘛?又不是做风乾鸡?”
老孙懒得跟萧寒胡扯,於是继续低头收拾药箱,等到把一切都收拾妥当,这才站起身来,背上匣子嘆息一声对他道:“以后再听別人说话时,记得先过一下脑子,如果没有脑子,就去问问別人,实在不行,就去借一个!”
“餵?你这是什么意思?”萧寒被老道说的脸庞刷的一下变得涨红,梗著脖子道:“我怎么没脑子了?我就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以前手破了一道口子,包好了那么些日子都不见好转,结果不包一天就结痂!难道不是说这个法子好用?”
孙思邈这时已经走到了门口,闻言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萧寒,眼神中透著几分怜悯:“哎,照你这么说,那要我们医生有什么用?乾脆把军医都撤回来,以后军队打仗,有受伤的,你让他们找个向阳的山坡趴一趴,过一天伤口结痂,又能提刀衝锋,那该多好?”
萧寒被说的一愣,正不知该怎么反驳,却又听到已经走到门外的孙思邈道:“当然,你也可以试试柴绍说的法子,反正等伤口感染的时候,老道会来帮你切掉它,就是希望你能忍著不叫唤……”
这下,萧寒终於老实了,他实在没有拿自己屁股来做实验的狠心,只得认怂的朝外面已经走远的孙思邈喊道:“咳咳,还是算了!您是专家,自然还是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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