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这个嚇破胆的幕僚,印奴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般毫不在意,咧著嘴来到李建成身边。

“杀出去?”听到这句话,李建成的身子陡然一震。

在太子这个位置上这么久,他不是没为自己准备过后路!

但是,如今杀出去, 他又能怎样?

难道真去庆州,召集杨文干举旗造反?就凭藉那几万招募的兵卒,能打下十几万常备军重重环绕的长安?

“不行!我不能走!”

“不行!太子殿下不能走!”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在房间里响起!

听到动静的李建成陡然抬头,却发现门外,浑身尘土的魏徵正急急而来。

匆忙来到门口,魏徵看了一眼那具仍在流血的尸体,眉头微皱,隨后也不顾那流的到处都是的鲜血,踩著它们就走进到屋里。

“魏卿,你,你是怎么进来的!难道外面的人散了?”看著走来的魏徵,李建成就跟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惊喜著冲了上来。

不过,魏徵却是摇摇头:“东宫如今已经被重重围住,事涉谋逆,他们不可能散去的,臣这次是经外面密道进来的。”

李建成的狂喜之色凝固在脸上,整个人摇晃一下,喃喃道:“是啊,这是谋逆!谋逆啊……”

魏徵一个快步上前扶住李建成,急声道:“殿下!此刻万万不能慌乱!您只要行差一步,便是万劫不復!”

“魏卿家,那此时孤该如何?”被魏徵扶稳,李建成用力喘息一声,声音微带颤抖的问道。

魏徵慢慢的送来双手,眼中狠厉之色一闪:“殿下!此次事情发生的蹊蹺,时间也选的阴毒,必定是有人早就设计好的!

依臣所见,那些人就是想用谋反的大罪来搅乱您的心神,让您在慌乱中出错!所以现在,我们只要不按照他们的想法来做,必定有办法可以破局!”

“破局?对,破局!可是这局该怎么破!”李建成神经质一般嘮叨两句,然而很快又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脸上都带著绝望:“那些鎧甲,那些招募的士卒,我们说不清啊!”

“说不清,就不说!”

凌厉的眼睛紧紧的盯著李建成,魏徵冷声道:“当今陛下仁厚,绝不会凭一家之言,就定您的罪,更何况您现在还是国之储君!身涉国家根基!”

“对,我是储君,我是父皇最喜欢的儿子!”

这下,像是被魏徵点醒一样,李建成的眼睛瞬间睁大!

他一把抓住魏徵的肩膀,手上的力道似乎都要將魏徵的臂膀捏碎。

“魏卿,您说孤现在该如何做?”

“殿下!”魏徵强忍著肩膀上的疼痛,一字一句的道:“您现在就该孤身入宫,找陛下哭诉遭人陷害!如陛下问起,就將所有罪过通通推给他人与那杨文干!只咬定您是被人矇骗而已!”

李建成忙不迭的点头,不过片刻之后, 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急急的问道:“那,那杨文干怎么办?这是谋逆之罪,诛九族的!他岂会束手就擒?万一,他將孤与他的书信拿出!孤一样脱不开干係!”

魏徵回头,看了一眼那倒在门口的尸体:“那就,让他拿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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