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侯爷甜,真甜!”灶台边上的愣子一只手拿著一大块,伸出舌头舔舔这块,舔舔那块,竟然还有功夫说话!
萧寒意犹未尽的舔舔指头,转手一巴掌就拍在他头上:“你才甜,你从头到脚都甜!会不会说话?”
”哎呦……”愣子被萧寒打的一缩脖子,仍赶紧招架著说:“嘿嘿,怨我,怨我,是侯爷做的甜!之前吃的那什么块跟这个比起来,就是鸡屎!还是侯爷厉害……”
“废话!也不看看我是谁!”萧寒鼻孔都快仰到天上去了,虽然昨天还喝了一碗“鸡屎”熬的,不过看在这小子形容词实在是太匱乏的份上,还是大度的略过这一点,指著大锅对胖厨师说:“別吃了,都胖成猪了!还吃,把这些都铲下来,拿回去我有用!”
“啊?这个不是用来这么吃的?”一听萧寒要带走这些,愣子顿时有些不情愿,这东西吃起来又脆生,又甜!他打小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现在恨不得抱著一直啃光它们,这才吃几口,就不让吃了?
“当然不是,再说这东西不能多吃,吃多了,对身体不好,还能得病,生不如死的那种!別磨蹭,赶紧的,回去还有事!”
萧寒怕这几个馋货偷吃,故意把尿病的后果说的严重一点。
这招果然好用,愣子一听生不如死,脸都绿了,慌忙把手里的丟回锅里,只是你上的口水都没擦就扔?其他人用不用吃了?
看著锅里的块,萧寒黑著脸,在愣子屁股上使劲踹了好几脚才算是解气。
带著新鲜出炉的,又搬上几罈子新酒,萧寒与酒坊里的人哼著哩曲小调便往家走去。
庄子里今天可算是最乾净的一天!到处都被收拾的乾乾净净,门窗擦的光亮,宽宽的水泥路扫的一点沙子都没有,沉浸在节日气氛里的庄户们恨不得把路边移来的大树枝丫都擦的乾乾净净!
今年,可是他们在萧家庄子里第一个年,也是记忆中最好的一个年!
家家都有菜肉,人人都有新衣!在一进门的正间里,一个大大的猪头嘴里塞著一个苹果,好像是在朝著自己笑!
有头髮白的老头,微微颤颤的把祖宗牌位请过来,放在供桌的最里面,絮絮叨叨的跟祖宗说著现在的幸福生活。
好不容易絮叨完了,还要让家里的后生把供菜一样一样的都摆在供桌上,再恭恭敬敬的磕几个响头,祈求祖先能保佑他们平平安安,把这种好日子一直过下去!之前的苦日子,他是连想都不愿意再想了!
从街上一路走过,谁见了萧寒都笑著打招呼,萧寒也一一点头回礼,但是不知怎么,总觉得怪怪的,好像缺点什么一般,没有过年的气氛!
等到了家门口,站在台阶下看著高大的门楣,萧寒突然灵光一闪想起缺什么来了!
“春联!过年怎么能没有春联,哎呀!糊涂了!”萧寒突然大叫一声,嚇得身后的小东差点把抱在怀里的扔出去,赶紧抱好了,这才小心的问萧寒:“侯爷?你在说啥?啥是春联?”
萧寒轻拍著脑袋,懊恼的说道:“春联,就是春联!哎,跟你也解释不清,你快去给我找一些红纸,要大的,长的!快去!”
“好吧……”小东眉头都快皱到一起来了,虽然不明白侯爷说的是啥玩意,但仍旧把怀里的往旁边人身上一送,撒开腿就跑进了府里,还记得上次上樑的时间剩下好多红纸,放哪里去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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