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化觉说著撇了撇嘴:“只是怀疑,毫无证据!”
“……”陈万里皱眉不语。
是夺舍吗?
夺舍重修也改变不了天年渐近的神魂衰败。
换句话来说,即便夺舍,寿数到了,神魂该灭一样灭!否则还修什么大道,快死了就夺舍个年轻的,无限续命得了。
所以夺舍黎相併无意义。
“你说得圣人是太圣还是东圣?”
“当然是东圣!太圣在更早以前,就沉眠了,至少有五百年,未曾有过任何反应了!
我们都怀疑,太圣陨落!不过从未见过圣陨天象,或许……”
沧化觉说到现在,突然发现陈万里之前说的那句,未必能多知道多少,还真他妈的说对了。
果然,陈万里嫌弃的看了一眼沧化觉,隨即便朝著那巍峨大山的方向而去。
沧化觉犹豫了下,还是跟上了。
这里每往前一步,打在身上的风沙都像是恨不得给他们活埋了。
重力太强劲,阵法的力量让他们举步维艰。
沧化觉到现在都完全不明白,陈万里到底在找什么?又或者是在验证什么?
要知道如果此时黎相在外面催动大阵,那么他们二人只需要一秒钟,就能被活活摁死在这里。
越靠近那座大山,陈万里神识之中的呼唤声就越清晰。
后来,连沧化觉都感应到了这股呼唤声,他肉眼可见的变了脸,神色也跟著慌张了起来:
“此地竟然有人?”
“你们从来没下来过?”
“当然没有!这里大阵,是圣人建造的!我们只需要在上方时常以真元充能大阵,並不需要入內。
何况,圣人建造的大阵,何其凶险,这一路走来,你也看到了,无端端谁来冒这个风险作甚?”
沧化觉的理由很充分,但陈万里却是摇头不已。
这或许算是认知困境。
因为生在崑崙长在崑崙,受教於圣人,反而对这一切都不会產生任何怀疑。
不像陈万里这个外来户,甭管你说这大阵多危险或者多坦荡,他就是要一探究竟,以自己所见所闻作为判断。
两人闻声探去,离声音越来越近的位置,阵法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陈万里不得不停下来,专注的破解起了眼前几个小型法阵。
沧化觉冷眼旁观,於阵法一道,陈万里的造诣,整个崑崙只怕只有圣人能压其一头?
至少包括黎相在內,他们都比不上这小子。
就像此时,陈万里能在完全不破坏整体阵法的基础上,拆解眼前的法阵,只破除眼前的重力阻滯。
约莫过大半个小时,隨著陈万里动作停止,两人身上宛如泰山压顶的重量一扫而空。
两人也得以继续前行。
又往前百余米,眼前出现了奇异的一幕,只见这巍峨大山,並不是长於地面,而是虚压在一个金色的棺槨上空五寸。
仿若是在镇压著棺槨里的存在。
陈万里上前一步,通过这个五寸缝隙,看清了棺槨里的人,一个鬚髮皆白的老者,他不断喃喃著“东皇……”,但並未睁开双眼,像是本能意识发出的呻吟……
“太圣!”
沧化觉看清棺槨里的人,瞬间就跪倒在地,惊得是面无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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