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付男人一途可不兴如此!
雾隱眼中透出三分过来人的老辣,以著隱晦的魂识再度告诫了一番苏清儿矜持二字。
见苏清儿似乎不为所动,叛逆似得毫不听劝。
雾隱以退为进,转而又传递道:“莫再胡来,回头为师替你寻个契合的机会;”
“於感情一途,最好还是需得由他来主动为好,这样他才会更加珍惜於你!”
“需知,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是毫无价值!人也是同样如此。”
苏清儿暗自听著,但却並没有太放在心上,她清楚陆风的为人,要让对方主动怕是比登天还难,当日她都那样了,也不见对方向前半步。
砰砰砰!
这时,密集的破水声突然频频传出。
眾人目光齐刷刷朝著动静传来的湖面看去,见浓郁的雾气之中,隱约可以瞧见一道又一道的腰粗般大小水柱接连衝破水面,涌了出来。
待得雾气散去,水面之上已是佇立无数的水柱,近乎每隔数米便会有著一根。
这些水柱宽粗虽然基本一致,但高低却全然不同,最高的近乎有三四米,而最低的却仅有半米不到,像个飘在水面的板凳。
眾人看著如此错落有致的水柱群,不由都有些呆滯。
“发生了何事?”
乾梦再一次询问向远处的飞絮真人。
正当以为会再一次碰壁,得不到多少回应时。
却听飞絮真人十分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无意触动,宦海梅阵。”
虽然简短,但眾人都听明白了过来。
前半句,飞絮真人是在说自己以分玄雾境勘测时无意间触动激发了水面上的阵法;
本该是存著歉意的话语,但自飞絮真人口中说出,却浑然没有半丝愧色,有的只是无尽的漠然,好似这阵法的出现与否,她並不在意。
而后半句话,则是再告知著眾人,湖面之上出现阵法的底细;
亦或是基於的这般告知,她觉得足以抵得过无意触发的错,適才觉得毫无愧意,心安理得。
“师傅~”乾芯轻声询问向陆风:“宦海梅阵是座什么类型的阵法啊?”
问话间,脸上儘是茫然;
眼前湖面上的阵法,单自气息而言,她甚至连具体是杀阵还是困阵亦或是幻阵之类都分不大清,不免有些受挫。
巽復等巽环庄的人听著,同样都好奇的朝陆风看来。
对於此般阵法,他们同样没有丝毫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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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
雾隱虽然於宗內古籍有过涉略,但因太过久远,涉略时並未当回事,也就记忆有限,当下同样盼著陆风能进一步予以解明一二。
毕竟於后者的阵道造诣,他还是比较认可的,当初战阵一役,可算是心服口服。
若说场上最不在意的,就要数苏清儿了;
在方才乾芯靠向陆风时,她整个人的思绪都被牵引了过去;
准確的说,早在先前,她便留意到了乾芯的存在;
后者的容顏气质让她心中隱隱有些嫉妒,但並未有太多气馁,至少自己的身材自问还是要比对方丰满一些的;
她在意的是乾芯与陆风之间的关係,后者的站位明显下意识倾向著陆风,这让她內心有些不满和羡慕。
若是换做自己如此倾向,陆风怕是会为之避嫌的站开身位。
基於此,她甚至都狐疑过乾芯莫不是就是陆风心中的良人?
而当听得『师傅』二字说出口的那瞬,她整个人都安心了下去,看向乾芯的目光都不禁从带著几分敌意,变成了柔和的慈態,大有一份爱屋及乌之感在。
恍惚间也似乎记起,当初东元灵狱修行时,陆风確实收过一些弟子,只是当时的她並没有在意这些。
飞絮真人见著眾人齐齐看向陆风,形成了一个以陆风为中心的小圈子,目光不由在陆风身上多停留了一瞬。
本不在意的神色,於这一刻却是有了几分恍惚和不自在。
於此刻的角度,她仅仅只能瞧见陆风的侧身,但就是这一个侧位身姿,让她觉得无比的眼熟,无形之中似乎契合上了她心中尘封已久的那道身影。
越看,越是心惊,那份相熟感也越发挥之不去。
陆风似感受到飞絮真人那道带著莫名情愫的目光一般,下意识回身朝著对方所在侧了侧身,也便於更好对著湖面上的阵法讲解。
但就是这么一个隨意的举动,却是让得飞絮真人一改往日的高雅脱俗,惊得犹似个兔子一般,慌张的转过了身。
在那一剎,竟是彰显出了几分年轻女子的羞態,如同撞见情郎时的靦腆惊慌无措。
陆风狐疑的望了一眼,因为並未看得太清的缘故,也就没有太过在意,开始朝著眾人阐述起来;
“宦海梅阵,通常情况下都是以困阵的形势而存在;”
“阵如其名所示,乃是由一根根大小各异的梅桩所成,这些桩子可以是阵势调动天地灵气所凝,也可以如眼下这般由河水所聚而成。”
“而其核心,则在於宦海二字;”
“宦海沉浮多变,一经踏足,所有的桩子都会为之变动,或沉或浮……”
……
飞絮真人这时侧过身,带著几分打量的目光落到陆风身上。
观其正面下,先前的那份不自在慌张感驀然少了许多。
就正面而论,眼前之人与心中之人相较,还是有著不少差別的。
虽然那份疏狂气质大差不差,但举手投足间,却是明显少了几分沧桑与阅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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