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语只觉一阵面红耳臊,无地自容,难以接受。
可不得不承认,此刻的內心对於叶梵的这般抽击,確实是没有一开始那般要死要活同归於尽般的排斥了,甚至,隱约竟还有著一丝细微的渴望?
这时,远处几道人影走来。
“快撒手!是谷主!”
浅语惊慌的催促了一声,话语仅仅满是羞怯与紧张,浑然没了最初的那份冷漠杀意。
给人的感觉就好似偷情怕被撞见一般,慌慌张张的想要男人赶紧起身离开。
叶梵一怔,被浅语的此般可爱反应所惊,隨后心中止不住的乐呵。
这是发现宝藏了啊。
浅语察觉叶梵嘴角扬起的那抹邪魅,反应过来自己先前的姿態下,脸色唰一下更红了几个层度。
“老叶”唐元隨著谷主几人同来,快步来到叶梵身侧,“怎么回事?怎么把人家女孩子按在身下了?”
叶梵见后头的谷主等人目光齐齐看来,不由憨憨一笑,连道:“切磋,切磋而已。”
浅语气得直跺脚,但心中烦乱下,却並未开口辩驳半句,委屈又倔强的模样著实惹人怜爱。
为首的谷主意味深长的看了叶梵和浅语一眼,目光之中透著三分慈態。
跟在其侧的副谷主蔷薇一脸祥和的笑著,似瞧出了浅语脸上的异样,以及与叶梵之间的猫腻。
邵月於旁恭顺的一一行礼,对於蔷薇这位將自己带回仙谷的长辈,她本就存著尊敬,如今更是她谷內最好姐妹的母亲,於其好感毋庸置疑。
蔷薇点头间认真看向叶梵:“听弟子称,你是奉著涤尘药师的命令来的?当年的病症,涤尘药师这些年里头,当真研悟出了诊治之法?”
叶梵慧深莫测的笑了笑,“诸位前辈,借一步说话。”
介於那般病症的隱私特殊性,叶梵很是体谅的避讳开了周遭杂乱环境。
待谷主及一眾长老全都离去后。
浅语平稳心绪,再度恢復了往日高冷孤傲的模样,怒瞪著邵月,“他是你什么人?叫什么名来著?”
邵月怯声回道:“他是我老师,是我师傅的好兄弟。”
至於名字,她並未敢提,生怕浅语秋后算帐,於叶梵不利。
浅语瞧出邵月的心思,不满道:“我就问个名字,你紧张什么!”
“我”邵月一时语塞。
浅语冷冷喝道:“將有关他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与我听,我我可以应你,今后不找你麻烦!”
四周眾多围观弟子此刻虽然已经散去不少,但依旧还有著些许停留。
听得浅语的话下,纷纷议论起来:
“浅语师姐受了那淫贼那么大的羞辱,此刻问及,定是想法要报復。”
“那登徒子实力那么强,怎么报復得了。”
“明的不行暗的总有机会,別忘了,这可是在咱们谷內。”
浅语听著四周嘈杂的议论声,美眸微微生怨,但心中却有些拿捏不准,自己此番咄咄逼人的求索询问,到底是为了藉机报復?还是另有別的心思,仅是想进一步了解那人?
邵月在唐元的帮衬下,最终还是躲开了浅语的问话,后者碍於唐元散发的骇人气息,也不敢再生强横之念,只得委屈的一人回了圃之中入定修炼。
可內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了,脑海满是叶梵的身影,感觉一闭上眼就会瞧见叶梵那邪魅猖狂的笑容一样。
明明已经脱离那般麻爪了,后臀却依旧有些隱隱发热的感觉。
另一边。
邵月被唐元带出圃后便急急忙忙的开口询问起来:“唐大哥,我师傅他人呢?他没和你们一起过来吗?”
说话间脸上不可抑制的遍布著忧心,原本再瞧见叶梵出现的那瞬她便即想要问了,但怕会听到最害怕的那个回答。
而今唐元出现,还是不见陆风身影下,她心中的那份害怕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唐元安抚笑道:“放心吧,老陆他没事,我们都好好的活著回来了,他有事耽搁,明后天应该会顺道路过这,届时定是要来看上你一眼的。”
邵月顿时满目惊喜,反应过来下也是明白道:“你们是去穹岭方向吧?我就知道叶导师肯定可以帮阿香寻得玉菩佛燧的。”
只是心中因为顺道一词隱隱有些失落。
“都是一样的,”唐元捕捉到此般情绪,轻和的笑了笑,“老陆在天雨族里头,便就在念叨著你们这群弟子了,你们每一个人在他心底的份量可都是一样重的。”
“这不,我们此般先行来此,便即是为了你而来,於这事上,老陆可求著老叶好久呢。”
唐元添油加醋的说,抚平著邵月內心的那份小失落与小嫉妒。
果不其然,天性纯真的邵月听得此般话语下,顿时眉开眼笑起来,眼眶都湿红了几分。
“谢谢师傅谢谢你们”
邵月有些呜咽的开口,轻嚷著求道:“唐大哥,快同我说说你们此行的经歷吧?有遇上什么危险吗?师傅他如今寻到最后一脉玄气了吗?”
邵月激动间好像有著问不完的话题,但无一不是同自己师傅相关。
在唐元同邵月述说此行经歷的同时。
君家祖山之中,君子依同样也在向著陆风和君子默陈述著近日来的种种。
有关君家內乱的种种。
此刻的三人静坐在临时搭建的小棚屋之中,李剑心等一眾护卫已经全都离开山坳,君子默既已恢復,他们自也没了留守的必要。
陆风三人本算是亲友间的閒谈私聊,但因谈论之事的缘故,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君子依儼然也是头一回当眾议论君子雅的事情,显得有些紧张和忐忑。
君子默感同身受,会意苦笑,“直接说重点吧,雅姐和朔哥他俩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变得如今这般犹若仇人一样的局面?族內难道都无人干预这事吗?”
“族內並不知情,”君子依压低著声音说道:“这事如今还真只有我瞧出了端倪。”
陆风会意,猜测道:“事关唐婧的事情?”
在他看来也只有如此,君家高层才可能有所不知了,毕竟这算得上是君子朔最私密之事,同样也是容易被触及翻脸的逆鳞。
“师傅,你竟然猜到了?”
君子依惊得眼睛都瞪大了几分。
她还想著此般秘闻,天底下恐怕就只有她才晓得呢。
这还是託了洛小惜的福,於曲阜山上共处的那段时间,闺中夜谈时,无意从洛小惜口中听来的。
而今结合君子雅与君子朔的反常表现,才分析出来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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